江清月冷笑一声,皇后这是打算泼脏水给她了。
若宁容华生产出现了什么事情,便是要追究到了她头上了。
江清月的神色一寒。
一盏茶后,晚舟便是揪着一个稳婆出来,“娘娘,奴婢刚进去的时候,她在扭转宁容华的胎位。”
江清月冷笑,“哦?”
稳婆狡辩道:“宁容华的胎位不正,奴婢便给宁容华顺胎位。”
“明明是你扭转了宁容华的胎位,宁容华才是叫喊更甚的。”
江清月听着内殿的声音,并未说话。
刘太医道:“娘娘,宁容华的胎位经过人为,已经胎位不正了,有了难产的迹象,娘娘您看?”
江清月敲着桌子,微微思索,“皇上还在和大臣议事吗?”
“是,江南发生了水灾,皇上如今便是没空。”
江清月的神色冷了冷,“先将这个刁奴拖到院中仗责,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指使的她。”
她顿了顿,“别打死了,看看她是想要她一个人的命,还是全家的命。”
稳婆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便被周晋带着几个太监拖了下去。
“春华,你守在太平宫殿前,等皇上出来便商议此事,这件事情本宫做不了主。”
“是。”
“刘太医,先全力保住宁容华母子。”
“是。”
江清月勾起唇角,皇后还真是好算计。
若是保小宁容华自是没命,若是保大人而不保皇嗣,那也定是会议论纷纷。
只有皇上的旨意,才是不容置喙的。
而殿中宁容华的惨叫声不绝,江清月听了都是揪心。
一刻钟后,周晋前来回复,“娘娘,稳婆说她招。”
江清月道:“那便将稳婆带上来。”
稳婆趴在了地上,江清月柔柔一笑,“你可要想好了措辞,若是哪地方不对,你全家人的性命可是要考虑一番了。”
稳婆咽了咽口水,“是,奴婢都交代。”
“你若是早交代,也不必受皮肉之苦了。”
“是,是白贵人买通了奴婢。”
江清月微微一顿,“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白贵人不过是贵人,如何能买通你?”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不敢说谎!”
江清月轻轻一笑,“那你可说细节?”
“一月前,白贵人给了奴婢几两黄金,让奴婢在宁容华生产之时做些手脚,奴婢鬼迷心窍便...”
“没了?”
“有,还有。白贵人口中说的话奴婢也不明白,只是听说了什么小官,什么配不配的,什么这个时代。”
江清月心下了然,那便真的是白贵人主使了,毕竟白贵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有她与白欢瑶知晓,如今便是从稳婆嘴中听到了这句话,怕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来人,将白贵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