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别取笑我了。”桃笙不好意思的道,“这都靠季兰姑娘帮忙。季兰姑娘每天都会在二楼表演歌舞,所以二楼几乎天天座无虚席。”
“季兰姑娘是客人,你怎么好劳烦她呢?”
李季兰忙道:“杜公子言重了,当初若非杜家收留,我只怕又要流落风尘了。如今我只是帮一点小忙而已,杜公子要说这么生分的话,这就是在赶我走了。”
“这话说到哪儿去了,有季兰姑娘撑场面,我求之不得。”
“少爷,那个杨公子是杨参军之子,你打了他,他会不会来找麻烦啊?”桃笙有些担忧的道。
杜蘅安慰道:“不怕,别说是杨参军之子,就是杨参军亲自来了,又能如何?”
……
次日,杜宅。
吃完早饭,杜蘅、桃笙、李季兰准备前往红药酒楼。
刚刚打开了门,就见一顶暖轿落在门口,除了轿夫之外,还有几个衙役。
轿子旁边,杨公子嚣张的走了过来。
“哟,这是要出门啊?”
“碧水巷狭小,还请杨公子让一下路。”
杨公子冷笑道:“杜蘅,昨晚的事你没忘吧?”
“何事?”
“你打我!”杨公子气愤的道,“我爹是杨参军,你区区一介庶民,你敢对我动手,你是不想活了吧?”
“你在我酒楼闹事,我出手教训教训你,有何不可?”杜蘅说的理所当然。
杨公子不由大怒:“来啊,把他给我带走!”
几个衙役上前。
桃笙和李季兰都很紧张。
杜蘅则是平静的将她们护在身后,低声对桃笙说了几句。
桃笙满脸惊愕,但她很快从门口溜进去。
“杨公子,你不是公门中人吧?这些衙役为何听你吩咐?”
“这些衙役都是老夫叫来的。”此刻轿帘掀开,杨维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杨维看了李季兰一眼,说道:“听说绮门楼与北齐暗探有关,季兰姑娘既然曾经是绮门楼的花魁,想必和北齐那边也有关联吧?”
“而且现在又和杜家混在一起,莫非杜家跟北齐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杜蘅好笑的看着杨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参军,我们杜家征伐沙场,与北齐大军对抗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呢?现在红口白牙,就要给我安加一个罪名,别的罪名也就罢了,竟然说我杜家跟北齐勾结,这话天下人信服吗?”
“呵呵,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杜公子和季兰姑娘是清白的,不妨跟我们走一趟。”
要是进了衙门,是不是清白,那可由不得他们了。
杨维奸险的笑了笑:“我知道杜公子武力高强,倘若你要使用武力,老夫也由得你。”
庶民若是使用武力对抗官差,没罪也变有罪了,杨维此举的目的,显而易见。
看到杜蘅没有反应,杨维淡淡一笑,把手一挥:“请杜公子到衙门说话。”
衙役立即抽出铁尺,还有铁链,准备将杜蘅绑了押送衙门。
但杜蘅不是坐以待毙之徒,抬手一个耳光,就将一个衙役打的晕头转向。
杨公子愣了一下,怒道:“杜蘅,你敢拒捕吗?呵呵,来啊,给我拿下!他这是要反抗官府!”
杜蘅夺下一把铁尺,三下五除二,几个衙役就被打退。
退到杨家父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