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首词浑然一体,不仅刻画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少妇形象,同时也将相思之情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笔力之深,令人叹服。”
“全词都没有用什么华丽的辞藻,却又给人一种极其雅致的感觉,这也是杜公子的笔力。”
背完了这一首词,杜蘅看了江枫一眼:“江公子,你可有了吗?”
“我……”江枫嗫嚅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杜蘅淡然一笑,又从桌上,捻起了另外一张折叠的纸张,打开,题目是作一首秋词,必须写出新意,不可悲秋伤春。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果然好诗,不仅一扫前人秋词的萧瑟悲凉之调,反而有种豪迈之情。”出题的姑娘大声叫好。
而在此刻,楼上一些客人也都被吸引了过来。
纷纷议论着杜蘅的诗词。
杜蘅看了看一旁搜肠刮肚的江枫:“江公子,我都写两首了,你一首都没写出来呢?”
“你……”众目睽睽之下,江枫不好发作,但显然他越来越尴尬了。
“要不,你抽一个题目?”
“哼,抽就抽!”
江枫伸手便从桌上抽了一个题目,一看题目,顿时就傻眼了。
以马为题写一首诗,并且限定了必须要五言绝句。
也就是说,只有二十个字,这就意味着没有过多的笔墨描述。
江枫家中倒是有好几匹良驹,但他叫枪手给他写的诗词,都是为了哄女孩子的,主题都是吹彩虹屁,情情爱爱之类,可没有一首为马所作的诗词啊。
但听杜蘅随口念道:“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
“你这写的是什么?”
“呵呵,连这都不明白,你好意思称才子?”七棱适时的讥笑道,“马是房星之精,以此作为比喻,连我一个丫鬟都懂,你竟然听不懂。”
江枫讪讪不语。
杜蘅继续念道:“向前踢瘦骨,犹自带铜声。”
“这个敲字用的太妙了。”凌霜毫不吝啬的夸赞,“寥寥数语,就将一匹马刚烈的性格都描写了出来。”
“写马,更是写人,妙哉!”
说着,又像不经意似的问了一句:“江公子,你还没有想出一首诗吗?”
江枫惭愧的低下头来。
杜蘅再次打开了一道题目:“哦,这次的题目要写悼亡诗。”
“啊,这谁出的题目,杜公子尚未成亲,哪来的悼亡?”冯青栀惊讶的看着众人。
其中一位姑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雀舌:“我是故意出点难题,想要考校二位,不好意思,如果觉得不吉利,这道题算放弃了吧。”
“倒也不必,本来就是文字游戏,我连闺怨词都写了,再写一首悼亡词,倒也不算什么。”
“啊,杜公子真的能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