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你们?”何妈妈过来扯开杜蘅和花肥。
花肥恨恨的指着张灵犀:“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你对得起我吗你?”
“怎么了这是?”何妈妈都看糊涂了。
“娘,这个贱人怀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啊?不是你的是谁的?”
“花子期!”
何妈妈怔怔的看着张灵犀:“你还跟花子期勾搭上了?你野心倒是不小啊,故意接近我儿子,借着我儿子,再勾搭上花家大少爷。确实走了一步好棋!”
“没有,没有啊婆母,我和花公子清清白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张灵犀有口难辩,哭泣的道。
花肥冷笑道:“滴血验亲验的明白,不是他的孽种,他们的血怎么会溶在一处?”
“你先冷静一点。”杜蘅缓缓开口。
来时看到张灵犀,花肥怒火朝天,来不及搭理杜蘅,此刻不禁问道:“杜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是有一桩泼天富贵想送给你。”
“你又想搞什么鬼?”上次杜蘅使用离间计,花肥差点被花子期打死,因此对杜蘅很警惕。
杜蘅坐在一只鼓凳上,眸光炯炯的看向何妈妈:“在此之前,我得搞明白一件事,花肥到底是不是花雨庭的儿子?”
“你问这个干嘛?”何妈妈也有一些谨慎。
“若花肥真是花雨庭的骨头,那么他就该是花家的少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花子期的跟班。”
何妈妈黯然坐到桌子的另一边,像是有几多悲苦似的:“是我,是我害了阿肥,花家那个贱妇恨我,故意设计让阿肥签了死契。”
“所以……花肥到底是不是花雨庭的儿子?”
“我虽出身风尘,可我清楚的记得,那两个月花雨庭把我包下来了,我没接其他客人,阿肥确实是他的亲生骨头!”
“想必你也很不甘心吧?”杜蘅抬头看了花肥一眼,笑盈盈的问。
花肥默不作声。
虽说庶出的孩子跟嫡出的孩子无法相比,但好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是花家一个奴仆。
是的,他很不甘心。
可那又能怎么样?
只要花雨庭不承认,那他永远不可能认祖归宗。
杜衡起身又朝偏厅外面看了一眼,问道:“在这儿跟你们说话,安全吗?”
“那几个小蹄子昨晚忙了一夜,估计都在房间里睡着呢,她们一般睡到下午才起。”何妈妈说。
杜蘅点了点头,说:“花肥,如果我能帮你做回花家的少爷呢?”
“你是不是又憋着算计我呢?”
“瞧你这话说的,你若不与我为敌,咱们就是合作伙伴,可你若是与我为敌,必死!”
几句话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让花肥心中不由打了个突。
何妈妈忽然跪了下来:“杜公子,我别无所求,若你能帮阿肥认祖归宗,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娘亲!”花肥伸手要去搀扶杜蘅。
何妈妈拉着花肥:“你也一起跪下!”
“干嘛给他下跪?”
“我看得出来,杜公子一定能帮我们,我们不求富贵,只求花老爷能认了你!”
花肥只能给杜蘅跪下了。
张灵犀见状,抱着孩子也跟着跪了过来。
杜蘅心想你们丫还挺会来事的。
“先不忙着跪,起来吧。”
“杜蘅,你想怎么帮我?”花肥起来之后,随即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张灵犀明明生的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他的血会和花子期的血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