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好一会,许伯才离开了。
许伯在院子里看见了声声,一月不见,姐似乎又长高了一点,奶胖奶胖的团子,实在太可爱了。
声声还转着手和许伯再见。
今太晚了,许伯就先回陵里,准备明再去城北看铺子。
谁知许伯刚回来没多久,店里竟来了一个当地有名的恶霸,那恶霸眼光倒好,一眼就看中了一套极品金丝楠木的八仙桌和四把高背椅。
这套八仙桌属于金丝楠木中的上品,不仅手感光滑似绸,底子更是通透,甚至有步移景转的奇景。
现在金丝楠木本就是价,这种成色的金丝楠木更是贵中之贵。
恶霸一眼相中后,连价格都不打听就直接让手下抬走,恶霸的手下腰间都配着刀。是要赊账,实则是明抢。
许伯也陵概不赊账。
“不赊账,哈,死老头你活腻歪了是不是,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家老爷是谁,那可是城南许家,高门大户,还会缺你们这点屁银子,给我滚开。”恶霸手下咋咋呼呼的。
恶霸至少带了20余号人,直接用身体筑成人墙,让其他人搬家具出来,大有一种拦路者死的架势。
“子脚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许伯气道。
厮恶狠狠淬了口痰,“王法,我家许爷就是王法!给老子滚一边去!”着还推了许伯一下。
幸好身后有伙计扶住许伯。
随后恶霸和一众狗腿便扬长而去,待恶霸走了,附近几个铺面的老板才敢过来。
这恶霸欺行霸市已经不是一两了,槿堂旁边是一家高档酒庄,起这个恶霸,酒庄老板也苦不堪言。
“都赊了我一年了,再这么赊下去,我这买卖也没法干了。”酒庄老板又低声,“你知道他后面是谁吗?他亲妹妹可是户部尚书的宠妾。户部尚书那可是一品大员,就算是报官,县衙那芝麻大的官也不敢插手啊。”
“是啊是啊,”另一个人附和,“尚书大人好歹是文官,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连骂都不敢大声。
酒庄老板也气的拍手,他正怨声载道,谁知那恶霸手下又折回来了,酒庄老板赶紧闭了嘴,不敢言语。
恶霸手下又跟许伯,“对了,我家许爷让我跟你声,再准备一套上好金丝楠木的梳妆台,许爷要送礼。知道要送给谁吗?”那手下阴恻恻的盯着许伯看,又嚣张的淬了口痰,“出来吓死你们,尚书府!限五为期,做不做?怎么做?你自己好生掂量着吧,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提醒你……”
那手下压低声音,“干物燥,心火烛。”完还阴恻恻的盯着许伯看。就是吓唬许伯呗,你若敢不做,我就一把火烧了。
恶霸手下又认出其中一人是旁边白玉堂的王掌柜,“王掌柜,上次那对鸳鸯簪我家许爷很喜欢,不知道王掌柜那里可有上好的头面?”
王掌柜赶紧赔着笑,却不敢多言。
看样子下次是要打他秋风了,真是苦不堪言啊。
恶霸手下走了,王掌柜也气的拍手,“若不是我上有老下有,我真恨不得和他抵了命,真是欺人太甚了!”
众人怨声载道,但也无计可施,都各自离开了。
许伯也愁坏了,单那金丝楠木的八仙桌都得两千余两银子了,还得要上品金丝楠木的梳妆台,合计合计也有万余两了。
不行,得赶紧回禀夫人去,夫人身后是乔家,可不比尚书府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