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安想要讨好乔氏,便顺着乔氏的话头下去,“叫爹爹,爹爹。”
声声:“唉。”
顾景安:“……”
屁孩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肉干啃起来,反正就是……怎么看都讨厌,上次还尿他一身。
“让你叫爹爹,你唉什么唉,叫爹爹。”顾景安声音冷硬了许多。
声声:“唉。”
顾景安:“!”
乔氏急忙护住孩子,“侯爷,声声还不会话呢,你别介意。”
乔氏刚声声不会话,下一秒,声声:“狗狗……”
顾景安都要抓头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呢。”
这话乔氏就不爱听了,“侯爷,声声还,不是笨,不可以这样声声。侯爷忙,我先带声声回去休息了。”乔氏完便回了清韵居。
【你才笨呢,渣爹笨笨,声声才不叫爹爹呢,哼。】
连碧螺都忍不住抱怨道,“姐才不笨,我们姐聪明着呢。”
“爹……爹爹是狗……狗狗。”声声磕磕绊绊的。
碧螺也知道,姐会叫,只是不叫罢了。
碧螺打来了水,帮声声净了手脚,就在这时,樱姨娘和翠珠两人来了清韵居,这两人闹了一,想让乔氏主持公道呢。
这几日,翠珠去伺候樱姨娘,可是樱姨娘三两头的找她茬。
不是饮食饭箔了咸了,就是嫌翠珠笨手笨脚的弄疼了樱姨娘的孩子。甚至今早晨,翠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全部衣服都被人剪坏了,被子里还被塞了死老鼠,她的被子还被人弄湿了,也不知淋上了什么,奇臭无比。
翠珠当然怀疑是樱姨娘干的,樱姨娘就大骂翠珠陷害自己,要将她赶出自己的院落。
“夫人,您要为妾身做主。妾身尚在月子期间,夫人让翠姨娘来伺候我,全为好意,但这翠珠不知恩图报,一再的在我院中闹妖,不是妾身容不下她,是她实在可恶啊。”樱姨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翠珠更觉得委屈,她也‘扑通’一声跪下,“夫人,妾身怎么可能拿死老鼠,丢进自己的被子陷害樱姨娘啊,还剪掉自己的全部衣服……”翠珠摇着头,“这不可能,分明就是樱姨娘贼喊捉贼。”
乔氏根本就不关心究竟是谁做的,她唯一关心的是,这把火烧的不够旺。
“竟在家里生这种肮脏龌蹉之事,若我知道了是谁做的定不轻饶,究竟是谁做的?”
眼见乔氏动了气,两人更是争相澄清,几番言语不合,竟忽然出手打起来了。
乔氏也不劝阻,只差人去请顾景安,还命人去通传老夫人。
很快顾景安便来了,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前院失火,后面掐架,这顾家还有没有一日安宁了。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顾景安气急,“你们两个都去给我到廊下跪着反思。”
“夫君,我是无辜的……”翠珠还想解释,却被顾景安一脚踹过去,“给我闭嘴。”
外头的事他都应接不暇,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才懒得管。
樱姨娘刚出月子身子虚,跪了一会就回去了,而翠珠整整跪了一个时辰,她起来时膝盖都跪麻了,才走两路,就重重摔在地上。
头还撞到了石头上,翠珠疼的呲牙咧嘴,当眼前一阵阵黑下来时,翠珠心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