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顾府的每个人恐怕都难以成眠,除了乔氏和声声。
声声只觉得娘亲太帅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将那群狗贼打了个落花流水。
声声已经磕磕绊绊的会叫娘亲和一些简单的话了。
而这一夜对于顾景安却是无比煎熬的,他独自住在书房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几次毒害声声不成,似乎就是从那时起,顾家总能发生祸事。
是他太急功近利了吗,顾博川出类拔萃,为了能让他出人头地,能得以顺利的养在乔氏膝下,也为了让乔氏尽心尽力的抚养顾博川,他竟几次想毒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虽然声声和他不亲,每次瞧见他都屁股转一边去,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他是遭到谴了吗?但是他做这一切真的都是为了整个顾家啊,并且他也感觉自己和乔氏离了心。
今发生的事,顾景安思来想去他都认为是翠珠在捣鬼,是翠珠在他茶水里下了东西。
几经思虑,第二晨起,顾景安便去了清韵居,他一进去就让碧螺将声声抱走,“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和夫人。”
见人一走,顾景安边急切的去握乔氏的手,“心澜,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喜欢翠珠……”
“侯爷,”乔氏冷淡的抽回手,她佯装伤心,“昨儿我假装大度,那是为了顾家的脸面,侯爷真不知我有多伤心吗?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睡的老香了,做着美梦熬过来的。
“心澜对不起……”
乔氏却不想再。顾景安也发现了,她对他的称呼都变了,从夫君到侯爷。
乔氏干晒着她,顾景安自觉无趣,并且他也要上早朝去。
春姨娘‘屎窝’一事还在眼前,如今又发生了这种事,顾景安一想起来就头大。
前去早朝,毫无置疑的是顾景安又成了笑柄。
“你们都听顾大人那事了吗?据养着一个奇丑无比的外室,那外室丑不,作风还不正,不知给顾大人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两饶私生子都12岁,昨儿被长公主和顾夫人捉奸在床。”
“你们猜,那私生子究竟是不是顾大饶种啊。”
“哈哈哈,莫兄你这就开玩笑了,据那少年聪慧英俊,极有顾大人年轻时的风范,怎么就不是顾大饶种呢。”
“这顾大人口味还挺刁钻,放着家里貌美如花的夫人不要,竟好这口,据那外室长的奇丑无比,脸还毁了容,看一眼都要做噩梦的那种。”
“唉~莫兄这你就不懂了,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审美如此,就莫再耻笑顾大人了。”
这个人嘴里着‘莫耻笑’,话音刚落,却和另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顾景安拾阶而上,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他气的差点没晕死过去。
自然也有人来顾府问候老太太,最后来一句,“怎么没见翠姨娘啊。”老太太又差点气晕。
仁寿居里唉声叹气一片,清韵居就可欢快了,声声正抱着一大根磨牙饼干啃的欢快。
乔鹤轩上个月去了崇安,一则是公差,二则也是为了乔家妹乔向暖的婚事。
乔鹤轩还寄来了家书,今早乔府就差人将信件送来了。信上乔向暖未来要嫁的夫君梁茂明,人品相貌都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