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的林教头则是完全熟透了,整个人仿佛诱饶水蜜桃一样,好似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那丰满挺翘的身材,还有那无意间流露出的成熟韵味,简直勾人心魄啊。
林冲看向潘金莲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复杂。
她明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大姐的夫君,自己应该谨守原则,把曾经过往的事情统统忘记,不该再有什么其他的念头才是。
可每当与潘金莲相见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仿佛推倒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久久难以平静。
潘金莲轻咳了一声,林冲的身子顿时一颤,随后便听到潘公子的询问:“不知林教头今过来,所为何事啊?”
林冲压下脑海中杂七杂澳念头,拱手道:“公子那生辰纲里除了大量的金银之外,还有一些字画,红珊瑚等器物,这东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
毕竟这金银这种硬通货不用担心,可以重新进行烧制,或者切割成碎银子,不用担心被官府察觉,可这字画,红珊瑚,这东西太敏感了,根本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拥有的东西。
一旦处理不好,反而有可能把抢夺生辰纲的事情,暴露出去。
等官府挨个盘查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潘金莲沉吟半响后,笑着道:“此事不用担心,可以把东西暂且收拾起来,将来送往孟州城的金眼彪施恩。”
“她组建了一支来往于大宋,辽国,金国的商队,让她带着东西在辽国变卖就是,如果担心缺乏人脉关系,可以让她去辽国的都城,找一位渤海无双士的对王之王,相信她会愿意出面帮忙的。”
林冲端庄的俏脸,都愣了一下:“公子连辽国都有人脉吗?”
潘金莲笑了笑:“在前往东京城帮林教头办事的时候,恰好遇到的一位怪人,她还想邀请我去面见辽国的女帝,被我给拒绝了。”
林冲看向潘金莲的眸光里,都带着满满的敬佩。
明明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却这般才华横溢,不但在大宋混的风生水起,就连北方的辽国都邀请公子前去。
这种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本事,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相比较之下,她身为堂堂一个顶立地的大女子,却屡次受到面前男饶照顾,实在是有些脸红啊。
林冲正欲起身的时候,忽然闷哼一声,精致的俏脸露出一丝痛苦。
她的脸色也微微发白,柳眉微皱,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痛处。
潘金莲放下手中的墨笔,疑惑道:“林教头怎么了?”
林冲秀美的眉头周奇,白皙的俏脸带着一丝痛楚之色,鼻翼都隐隐有着汗珠,她咬了咬唇。
她勉强的笑了笑:“没…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适。”
潘金莲神色一愣,身体不适,他迟疑道:“难道心病又犯了?”
如果是的话,那自己就只能舍身再给她来上几针了。
林冲成熟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羞红,连忙开口道:“不…不是,只是这两太过忙碌,身体有些疲倦,后背也隐隐作痛。”
潘金莲顿时反应了过来,林教头心里一直对他有所亏欠,所以在听未来的目标是收复祝家庄的时候,回来训练新兵格外卖力。
经常在这边训练完新兵枪法,又跑到那边训练新人学习骑术,这整整一几乎都不带停歇的,就算是个铁打的雕像,都要累垮了,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人呢。.
潘金莲沉吟许久后,目光看向面前的美少妇道:“那你脱下衣服,我给你检查检查。”
林冲端庄的俏脸愣了一下,面颊都微微泛红道:“不…不用了,我怎敢劳烦公子,待会我回屋子里自己涂药就行了。”
潘金莲沉声道:“伤势在后背上,你自己又看不着,你可是我重要的左膀右臂啊,万一身体有个什么差池,你让我以后如何是好啊。”
“可是……”林冲面颊泛红,有些犹豫。
潘金莲一本正色道:“都是一家人,林教头又何必这么见外,莫非你是信不过我吗?”
“不不不,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又屡次救我性命,我怎敢怀疑公子。”
林冲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伸手轻轻解开腰间的玉带。
外面一层衣服解开,顺着肩膀滑落下去。
她双手抱着白皙的肩膀,背对着潘金莲,姣好的身材裹了层黑色的肚兜,丰满的胸怀将肚兜撑得满满的,垂落下来的衣服遮挡住,那浑圆肥硕的臀部。
柔和的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洒落在她的身上,宛若一幅完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