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这两日,平静了许多,她打定主意要和温容耗下去,谁也挡不住。
“我知道你想逃,但是没用的。”烈九卿给他喂药,笑了笑说:“你只要离开这里,哪怕一步,我就会血溅当场。”
温容眸底划过痛苦。
“你许是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药。”烈九卿附耳低喃,“是加了药人骨头的辅子药。”
温容瞳孔骤然一颤。
“你天天在外公那里,知道的吧?连续十五日,女子定然有孕。”
烈九卿宽衣解带,“今日,就是第十五日。我所谓的礼物就是,我们的孩子。”
“烈九卿!”
温容终于怒了。
“不准要!”
“为何?因为我注定大出血而亡,还是他注定天生药人。”
K烈九卿好像突然变得铁石心肠,“我坏了他,能多活十个月,你不开心吗?”
烈九卿笑笑,“前提是,你听话,很在我身边。否则,大抵是一尸两命。”
“对他太残忍。”
“那为什么,你不觉得对我残忍?”烈九卿捏住他的下巴,摩挲着他身上的疤痕,“温容,我明明就只是想和你当对普通夫妻罢了,你为何就非要逃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离开我……”
烈九卿是看不见,但温容如今没了内力又一直被灌药,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他做的再小心,烈九卿还是扣住了他手里的银针。
上面隐约有一点反光,是迷药。
烈九卿拿发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容哥,我不是小女孩了,你这点手段,治不住我了。”
“卿卿,我们不能要孩子。”
“我知道。”烈九卿垂眼,“但是除此之外,我怎么留下你。”
让温容发疯的法子,烈九卿只剩下这一个。
他会嘴硬,但身体远不是他能控制。
只有迷情时,她才能感受他的存在。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留住你?”
烈九卿死死抱着温容,想要一个答案,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