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笑的特别好看时,都打着坏主意。
她指着三个花卷,“阿欢,不要浪费,都要吃掉。”
欢色看了眼肉饺,她顺势夹起来吃掉,腮帮子鼓鼓的,十分严肃道:“你有伤在身,不能吃荤腥,要清淡、要吃素。”
下一句,倒是有心,“不过,你可以看。”
“……”
他受伤,第一次被人这样照顾。
欢色吃光了,撑得眉心搅在一起。
烈九卿看他闷不做声,好像心情都好了不少,倒是把蓝四给忽略了。
弦月拿胳膊肘撞撞身边的弦歌,无声说:我们公子难道不比他强?
弦歌挑眉:他是夫人的奴畜。
弦月嘴角微抽:四舍五入等于他们是一家人,咱们公子是外人?
弦歌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画意会唇语,看出他们的对话,射向欢色的目光变得危险。
烈九卿身边留着一个不明来历的人,千岁爷会生气。
弦月耳朵尖,画意手中剑鞘一动,他默默往弦歌身边躲了点。
他在画意那吃了苦头,多多少少是有点怕的,暂时不敢招惹他,怕自家小兄弟到时候再被欺负。
早膳吃完,烈九卿将早前准备好的药瓶递了过去。
“此次多谢公子美意,这里是一些帮助调息的药丹,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一顿饭,一瓶药,这是她的回礼。
蓝四笑笑,接过了药瓶,握在掌心,“谢过姑娘了。”
他们一走,烈九卿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小姐累了?”
烈九卿叹息,“和外人吃饭难免要端着,不能丢人,当然不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