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咬唇,缓缓跪坐起来,“千岁爷,臣女若有冒犯,还请您赎罪。”
温容不为所动,烈九卿眼睛通红,“臣女……臣女见时间不早,先行告退。”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眼睛渐渐清亮。
她双手松开了衣裳,在额前交合,是想行跪拜礼。
她低头的瞬间,手掌就被冰冷的手拖住。
温容阴森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没学会如何哄本座开心就罢了,倒是知道怎么惹怒本座!”
这一醒来,她明显变了,对他躲闪,还如此恭敬,真是碍眼!
如今她倒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每次在他拼命想放她走时,她一定要撩拨他,再无情离开。
当他什么?
想要就要,想丢就丢!
“臣女……”
烈九卿刚开口,温容就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他捏住她的下巴,近乎无情道:“冒犯了本座,你走得了?”
“臣女知错,请千岁爷责罚。”
一口一个臣女,规规矩矩,没有半分逾越,听的温容怒火攻心。
“好,很好!”
温容气极反笑,“想赎罪,就从当解药开始。”
烈九卿瞳孔一震,温容拉住她的手,放在了危险的地方,“敢给本座下药,你就该想到后果。”
“臣、臣女……”
温容听着她的哭腔,凑近她的耳朵,嗤笑道:“怎么,七小姐,如今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