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一软,抱着琴意的大腿道:“琴意,看在我们共事一年的份上,你给我求求情,我想给千岁爷当孙子,行不?”
琴意面不改色,将他扔给了暗卫,“玩够了,有命回来再说。”
“不要,还真三百个啊?老子会精尽而亡的!”
“千岁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嘴贱了!”
聂无忧一声比一声大,烦人的不行,暗卫敲晕带走一气呵成,显然已经熟门熟路了。
温容站在大殿内,不知道在想什么,气势阴森。
琴意走进来,将烈九卿之前给的那个竹筒递过去,“千岁爷,这是小姐来时留下的,应该是给您的。”
温容回头,从琴意手中拿过来,指腹轻轻摩挲,“她当时……怨本座吗?”
琴意倒是被问住了,斟酌半天才道:“小姐哭的很厉害,看的出十分伤心,但一句怪您的话都没说。”
他犹豫了下,试探性说:“千岁爷,您要不要解释解释?就说是因为陛下,或者其他的,小姐准会相信您。”
“不用。”
温容也是见她喝酒了,这才敢去哄哄她。
可这哄,也只是给他一个虚幻的假象,片刻的美好。
一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解释,也没办法解释。
女子不可能真不介意,这一次或许会成为烈九卿心里的芥蒂,慢慢远离他。
她离他远一点,他也能克制自己,不再一味放纵,变得越发贪婪。
总归出了宫,他们就不会再有瓜葛。
宫中的一切,他就当做了一个过分涟漪的梦吧……
温容沉默了很久,当天色渐渐泛亮时,他收敛了情绪,冷声道:“他们既然这么想要掌印,就将掌印在暗室的消息放出去,让他们各凭本事吧。”
琴意目光一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