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哑声笑笑,危险的不行,烈九卿后背寒毛立刻就竖了起来。
“从今日开始,你的一切,只有为父可以做主。”
这种可怕的威压感,这两世了,烈九卿只在温容身上见过,他是第一个让她打心里后怕的人。
“小丫头,不要耍花样,除非本王不要你了,你就是本王的女儿。”
他扣住她的手腕,唇角诡异的弧度一点点上扬,“没想到,你竟然是百年不遇的药人之躯,顾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只会弄这些腌臜玩意儿。”
烈九卿就要反驳,她感觉手腕一疼,一股强大的内力瞬间涌进了身体。
“今日,为父开心,就送女儿二十年内力当做见面礼,再见面,为父会送上另一份大礼。”
男人的内力太霸道,和璇玑宫宫主所给完全就是背道而驰,烈九卿疼的浑身颤栗,痛吟着倒在地上。
他从耳朵上摘下一个黑金镶嵌红玉的耳环,套上她的左手。
“为父再来寻你之日,会为你正名,所以为父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作为顾徽音的女儿,你可千万别让为父失望……”
烈九卿看不清他的脸,只是隐约看见一抹银发,冰冷的擦过她的手腕,喊上哑奴离开了。
疼。
疼的要命。
烈九卿感觉浑身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前所未有的痛苦。
醒来之时,烈九卿清楚的感觉到左手腕有温柔无比的力量一点点流进她的身体里,一直滚烫的墨镯竟然在黑暗里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微光。
细看,墨镯有了变化。
如今黑金镯子紧紧贴合着墨镯,乍一看像是和它融为一体了。
墨镯想要的难道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