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若表现出来的锋芒,一次次一次耀眼,烈靳霆很难从她身上移开眼。
这种感觉像极了三年前,他没她行笄礼时的惊鸿一瞥。
如若不是陈白莲不愿意为她行礼,烈靳霆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烈九卿已经十五岁,成了让人移不开眼的没人,也到了可以许人的年纪。
烈靳霆瞳孔越来越深,看向烈九卿时也越来越冷,“未来夫君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不该从你这位贵女嘴里说出。”
他气势渐沉,越过她走向了门外,“随我去祠堂领罚。”
“何罪?”
“去了自然知道。”
烈靳霆走几步,回眸盯着她,烈九卿缓步跟上。
画意紧随其后,烈九卿淡声说:“你留下,直到陈姨娘这里被搬空为止。”
走在前面的烈靳霆听见,脚步一顿,示意侍卫不要过问,直接走出了小院。
祠堂里面供奉着几块无字碑,是谁,烈九卿不知道。
烈靳霆让她跪下的时候,她自然不跪。
他也混不在意,走到一旁拿出一条藤鞭,他淡漠道:“脱去外衫。”
“哥哥,这似乎不合适吧,我是女子,哪有在兄长面前露出身体的道理?”
烈靳霆抬眼,“家规,鞭身,记错。”
在烈九卿反驳前,他藤鞭挑起她的下颚,“不关心你的……未来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