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我明白您的决心,但不如我们打个赌。属下赌您一定会回来,主动回来。如果您没有,就是您赢了,属下就不再为难您,但若您输了,这宫主之位您不要也得要。”
知道烈九卿会拒绝,楚卫唇角依旧勾着。
“宫主,您看,属下像是好人吗?就算您背后有温容的人在,若属下赌上整个璇玑卫,我们一定会是两败俱伤。”
说这话的时候,他略过烈九卿,看向她背后的温容,“您说,是吗?”
温容目光一暗,薄唇缓缓挑起,“答应他。”
闻言,烈九卿到嘴的拒绝卡在了喉咙里,他不解的看向温容。
“答应。”
烈九卿唇角收紧,吐了一口气,“好。”
楚卫目光暗下来,缓缓站起来,恭敬道:“属下送您离开。”
最后,楚卫说:“希望,您坚持。”
一直到出了璇玑谷,烈九卿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温容又一直不开口,马车里安静的不像话。
直到,离开璇玑谷大概三里外,烈九卿心口骤然一疼,一种难以描述的痛苦一点点袭上来。
她浑身难受,险些摔到地上时,温容单手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
烈九卿唇瓣痛到颤栗,脸苍白至极,“我、我好痛……”
温容垂眼,唇角微微挑起,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咬住自己的舌头。
“毒桔梗的毒,正好克制药人,你难道不知道?”
听见温容的话,烈九卿突然就明白了楚卫最后那志在必得的眼,他明明就知道。
温容指尖撩拨着她耳旁的发,似笑非笑的凑近她,“求求本座,本座让你不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