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花粉症一犯就爱撒娇?”
这话一说,温容脸色铁青,“你说本座爱什么?”
下巴上的手又是一紧,烈九卿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手。
“千岁爷,您爱什么就是什么。可您考虑考虑我们的身高差,别动不动就捏下巴,我脖子痛。”
“矮子。”
被人身攻击,烈九卿忍不住小声反驳,“您再这样欺负我,我就真不管您了。”
“你试试?”
“那您倒是先松开我。”
“不松。”
烈九卿挣扎了好几次,温容都不肯松开她,真是口是心非的霸权主义!
温容难受,双臂圈着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有气无力道:“琴意在哪里,本座难受,本座要沐浴。”
“千岁爷,您行行好,这里不是千岁府,您不想暴露身份就忍着点,一两天不沐浴您也不会怎么样。”
“要。”
温容坚持,烈九卿看见他腰侧的血一直流,着急也没办法。
“您后背都是伤,没法沐浴,我们先躺回去喝药好不好?”
“不洗就不喝药。”
“温容,你不是小孩子了!”
温容下巴用力磕了下她的头顶,“凶本座,谁给你的胆子?”
烈九卿抓狂,认命道:“我给您擦擦行吗?”
闻言,温容脚趾下意识勾了勾,小声说:“那你……不准碰本座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