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绞着手指,为难道:“我就是一门心思想侍奉您,难免殷切显得孟浪。”
她试探性的问:“以后我收敛点,尽量显得矜持些,您看可以吗?”
温容薄唇紧紧抿起,实在看不懂一夜之间巨变的烈九卿。
半响,他错开眼,“随你。”
烈九卿见他拒绝,眼睛亮堂堂的狗腿道:“那我能十分矜持的问您,您是不是还没用膳?我先侍奉您用膳吧?然后换药擦身,等您睡了,我再回丞相府,您看行吗?”
温容唇角松动,“随你。”
身后,琴意眸子里精光微微流转,对管家说:“去准备吧。”
管家激动道:“是,老奴这就去!”
此时,天上有细细密密的雨丝落下来,六月的天里透着丝丝凉爽。
大堂里,烈九卿安安静静的站在温容身侧,悉心为他布菜。
温容命令道:“坐下。”
烈九卿微愣,“千岁爷,我要侍奉您。”
温容淡漠道:“那就坐近点,方便侍奉。”
烈九卿印象里,上一世他们到死也只坐在一起用了一次膳,是她想下毒杀他的那次。
愧疚汹汹,烈九卿咬紧牙关才没让情绪崩溃。
她立刻坐在他身侧,夹了一块鱼就开始剔刺。
她记得当时他要求她剔刺,还吃了很多,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烈九卿将鱼放在他面前,期待的看着他,“千岁爷,您喜欢就多吃些。”
温容顿了下,拿起了筷子,瞳孔看向她时更深沉了。
不远处,眼看着一盘鱼吃了大半,画意不解,“千岁爷最讨厌吃鱼,吃这么多,是因为七小姐夹的?”
琴意嗤了声,书意沉吟道:“剔刺花时间,千岁爷是想多相处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