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指尖在寻黎身上游走,很快寻黎耳尖红成一片。
低头就能看见姜姒那雪白的脖颈,再往下便是他不敢想的了。
他惊慌的将目光移开,心中被一种异样的感觉填满。
刚开始他是对姜姒有些好奇,可是现在他好像觉得有些变了。
只是一瞬间,他的心跳就快的不像话。
姜姒丝毫没有察觉到寻黎的一样,而是一点点找着落针的地点。
一针又一针,直到寻黎背上也落上几针后,姜姒才松了一口气。
她呼出一口浊气,歪头看向寻黎:“怎么样了?”
寻黎耳尖红的快能滴血了,蛊毒的带来的痛楚和欲望究竟在什么时候消失的他都不知道。
只觉得胸腔出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样,那细腻的触感在身上一遍遍的划过。
听见姜姒的声音,寻黎结结巴巴道:“好了。”
他抬头有些心虚的看向姜姒,心中愧疚极了。
别人在努力的给自己治疗,而自己在干嘛!
寻黎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姜姒坐到寻黎的身侧,把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你们寨子里的让你不是都擅蛊吗?”
“为什么你还被种下了蛊毒?”
“是谁这么恨你?”
寻黎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他声音带着淡淡的落寞:“我的阿娘。”
“她给我下的蛊毒,看着我每个月毒发的时候像个牲畜一样到处找鲜血。”
“她恨我阿爹,也恨跟我阿爹长的相似的脸。”
“每次我备受折磨的时候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她觉得那一刻受折磨的是想要离开她的阿爹。”
姜姒喉咙一堵,不知道如何开口,难怪他每日都要去小溪边吹那首不知名的曲子,每次她远远的看过去都能看见他身上化不开的忧伤。
寻黎像是感觉到姜姒的情绪一般,他嗤笑一声:“收起你的那些怜悯,我用不着你来可怜我。”
姜姒连忙摇头:“我没有可怜你。”
“我是在想我若是能把你身上的蛊毒解了,你能不能把我要的那蛊虫给我。”
他偏头看向姜姒:“你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需要那蛊虫?”
姜姒见寻黎没有直接拒绝,便直接明说:“我虽然医术不错,但是有些东西,不能只靠医术。”
“你身上的蛊毒折磨了你那么多年,你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吧。”
“我给你解毒,你给我我要的东西,这是双赢。
寻黎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看了一眼姜姒,讥讽出声:“你就确定一定能帮我解了这蛊毒?”
“我知道你是为了音音那里的那个男人,说你们是兄妹我是绝对不信的。”
“他看你的眼神根本没有丝毫兄妹之情,反倒是心爱之人。”
姜姒一顿,因为寻黎的那句心爱之人心跳漏了一拍,她坦然道:“的确如此,他是我的夫君。”
“我们此行也是为了他。”
寻黎脸色微变了几分,他沉声道:“我反正已经受了这么多年折磨,我早就习惯了。”
“你要的蛊虫实话告诉你,整个寨子,只有我培育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