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两处碉堡的火力喷吐情况明显不对劲,两个碉堡面对这个方位的射击孔一共有八个。
然而喷吐火焰的仅仅四个!
安德罗夫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里面有人已经醉死过去了。
“这群蠢货!”
安德罗夫牙齿都快咬碎了,这里再怎么安全,是腹地,值班警戒的人那也不能松懈啊!
关键这还是大白天。
但隐约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他发现敌人的衣着竟然是附近那群胁从军的穿着。
一瞬间,他想到了反叛!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那群胁从军他不是没见过,早就被那些反叛军给恨死了,只能跟着他们一条路走到黑,怎么可能叛乱?!
但不重要了,他知道对方突进为什么会这么迅猛了。
为什么自己的骑兵连连一点反抗之力就被对方消灭了。
正常来说,巡逻的骑兵连机动性极强,一旦发现异常,第一时间肯定会分出人手向后方汇报。
可结果就是敌袭来的十分突兀,己方骑兵甚至都没怎么出现抵抗。
只有一种可能,被对方的穿着给迷惑了。
而驻地这边,因为安逸太久了,大家下意识对外围巡视的骑兵连抱有极高的信赖。
毕竟需要外出巡视任务,这些士兵都是不会喝太多酒的,起码有一百多个清醒的人,想来也不会出意外。
可意外还是出现了。
战争毫无征兆的打响。
而更让安德罗夫心里发毛的是,因为对方突进的太快。
顶着碉堡最后的火力,敌方骑兵继续迅猛突进,完全不顾伤亡的,就这么冲入了碉堡火力覆盖的死角。
也就是距离驻地,不足二十米的区域。
然后他就看到对方率先抵达驻地墙角的数骑敌人,迅速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同伴递来的一大捆捆成一团的手榴弹。
其余两人负责掏出铁锹迅速在墙体下方挖坑。
仅仅几个呼吸间,墙底下就刨出一个足够塞入一大捆手榴弹的空挡。
迅速将这一大捆手榴弹塞入墙体,然后猛地抽掉尾部的线。
人群散开,轰的一声巨响。
随着一阵砖石飞溅,后续骑兵几乎是毫无滞涩的冲入驻地内。
刹那间大股骑兵如狼入羊圈,开始了杀戮。
看到这一幕,安德罗夫已经忍不住痛苦的闭上双眼。
如果士兵们能有战时一半的反应速度,在对方堪堪越过铁丝网的瞬间,在战壕内进行部署。
别说这么几百号人,就算是上万人没有绵绵不绝的炮火掩护也休想拿下这片驻地!
乌拉!乌拉!
有军营里冲出来光着膀子醉醺醺的士兵端着机枪或者长枪冲出来。
但很快就被早就瞄准的子弹一枪击倒。
也有一些清醒的人在反击,可面对已经杀入内部的骑兵,他们的反击十分微不足道。
哪里枪响哪里就成了被集火的目标。
不仅如此,安德罗夫还看到有一些骑兵已经翻身下马开始朝营地内的制高点摸去。
这些人扛着机枪,很显然这是要在制高点架起机枪彻底占领这片营地。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