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十二月,然而a市似乎并没有往年那么冷,似乎是一个暖冬。
早上十点左右太阳便露出了脸照在a地的田地里,然而一个星期前还机器大作工人满满的a地,此时已是一片荒凉景象。
田埂上机器停摆,工人一个都没有。
空荡的田野上方传来争吵声,声音是从工厂那边传来的。
“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总算被我给逮着了吧!偷东西偷了一次两次,居然还想偷第三次第四次?得亏我们厂里的兄弟蹲点儿,这才把你给逮着!”
“就是!白老板都说了抓住你有重谢,走!跟我们进去见老板!真是手脚不干净。”
工厂门口两个工人压着一个瘦子,一边一人钳住他的胳膊就准备往工厂里走。
然而,被抓住的瘦子却嚣张地朝两人吐着口水,“我呸,这工厂都要倒闭了你们还为他想什么呀?说不定下个月就发不起工资了呢,我偷点他的止血喷雾又怎么啦?就当是抵我的工资了呗,这不过分吧!”
“少废话,白总可没少我们一口吃的,没少我们一分钱,你在这捅背后捅他刀子,偷他东西该打!看我待会不打断你的手!”
被抓住的瘦子小偷见两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逮着一个空隙,肩膀猛地用力撞上了右边的人,右边的工人脚下趔趄不小心松开了手,瘦子连忙跑开。
另外一个人赶紧追上去,对着他就是一个飞踢,瘦子连滚两圈滚到了一旁的泥土里,吃了一嘴的泥。
“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完了,你知不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
“你背后的人是谁?不就是方家吗?你觉得我白家会怕?”
白桦慢悠悠地从工厂里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自从出了这事之后厂里的安保人员全都跑了,他只好从白家的保镖队里找了两人暂时维护一下厂里的安全。
被撞的工人连忙说着:“白老板!就是这人,我们兄弟俩连夜蹲守,看见他溜进库房抱了一箱止血喷雾出来,估计之前也是他偷的!今天总算是被我们给抓住了!”
“没错,这人还死不承认想跑,这种人就该打!”
说完又是一脚踢上那瘦子的肩膀,瘦子哀叫连天。
“你们等着,马上我的人就会到了,到时候让你们跪地求饶!”
白桦好笑地瞧了他一眼,“但你好像没看清局势啊,现在跪地求饶的不是你吗?”
话音刚落,身后两个保镖一拥而上,拎着那瘦子抬脚又是一踢。
“行了,把之前偷走的东西还回来,我就饶了你,否则……”
“白老板,否则什么啊?”
白桦话还没说完远处就来了一堆人,来者气势汹汹目测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人,个个手里提着斧头和钢锤。
来者不善,白桦脸上的笑意散去换上阴冷的目光,他朝两个保镖使着眼神。
保镖将瘦子一松便护在白桦跟前,瘦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朝那群为首的人跑去,随后卖惨说着:“老大这白桦打我!你看我这一身伤!”
为首的首领额间有一块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
“我说白老板,这打人可是不对的呀。”
“这位兄弟你是谁啊?这人就是受你的指使来偷东西的吧?你走进了我白家的地儿,你觉得我白家会轻易饶了你们?”
白桦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然而对方却丝毫不害怕反而更加嚣张。
刀疤脸一脸横肉笑得嚣张,“我说白老板,你这场子里的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你觉得今天栽在这的到底会是谁呀?”
有了人撑腰瘦子说话就更加嚣张,“没错!白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白家都要倒闭了,我们背后可是有方家给撑着你呢?穷得叮当响还想拿我们开涮呢,做梦!”
白桦目光一横,果然是方知栩在这背后捣鬼!
“我呸,我们白老板再差也绝对不会差过你们,我这就去厂里叫人!这厂子虽然保安不在了好歹也有工人,上百工人还搞不定你们!?”
其中一个工人朝对面的人吐着口水,转身就往工厂里走,“白老板,我去叫人!马上就来!”
刀疤脸显然听进去了这话立马示意身后的人直接动手,“兄弟们少说废话了,今儿我们就是来砸这场子的,先把这三个人给我干掉,然后我们再进去把止血喷雾给它搬空!”
“好!”
“冲!!”
身后的人一窝蜂地朝前冲,抡着斧头和锤子直逼白桦,二三十人的气势就算是稳重多年的白桦也有点被吓住。
两个保镖顿时冲到最前面,拦住一人的斧子,抬脚又一个狠踢另外一个冲过来的人,但是奈何对方人手太多很快两位保镖就被牵制住。
白桦心下不稳连连后退,那个还留下来的工人挡在他的跟前,然而也很快就被对方的人给牵制住。
心下一横,没办法,只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