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何人?听你的口音不像我洪州城的人,不会是黄巢乱党故意派出来蛊惑民心的贼子吧?”
黄巢乱党?
哦,是了,历史上唐末是爆发了以农民黄巢为首的大起义,尤其在唐僖宗时期,最后黄巢起义虽然以失败告终,却差点动摇了唐朝的根基。
这余良简直是色迷心窍,我好心好意提醒他那霜儿姑娘是妖,他竟然想给我安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大人,不管您信不信,今天我都要告诉您,那个天香阁的霜儿姑娘,她本是一条千年蛇妖玉面虺,现在洪州城里日益增多的古怪病人都是拜那个霜儿姑娘所赐,是她为了修行故意吸了那些男人的生气,并强抽了他们的灵魄!
余大人可以仔细想想,如果真是外地逃荒而来的难民带来的瘟疫,为何得此怪病的全是男子?却没有女子染疾?为何他们原本都好好的,去了一趟天香阁会了一次霜儿姑娘后就变成这般模样?
这根本就不是感染了瘟疫,而是有妖物作祟!”
那余良紧盯着我。
“本官也倾慕那霜儿姑娘,也光顾过那天香阁多次,也独会过霜儿姑娘,如果霜儿姑娘是妖物,本官为何没有得病?
妖就是妖,人就是人,本官还不至于到人妖不分的地步,那霜儿姑娘虽是青楼歌姬,却善解人意,冰雪聪明,若非身世凄惨,也不至于沦为一阶歌姬,但她自入天香阁成为那天香阁头牌后却依然坚持卖艺不卖身,这样一个清奇的女子竟被你这黄毛小子污蔑成妖怪?”
余良这话简直气的我鼻子冒烟儿!
“好!余大人,您不信我的话,我可以证实给您看!
那霜儿姑娘之所以不害您是有两个原因的。
第一,不管您信不信,您就是那千年蛇妖玉面虺的情劫,她不害你,是因为她对你动了真心,她的情劫应在了您的身上。
第二,您乃洪州刺史,是正统官员,就像那些状元郎都是文曲星君下凡一般,您的身份自然也非比寻常,都是星宿神君投胎转世,身上自是带着先天神威,一般妖物是不敢肆意害你们这种人的,否则会惹来天罚的。
那天香阁妖气弥漫,尤其是霜儿姑娘住的那个房间,你不去天香阁的时候,她每日都要吸食一健壮男子的生气并抽了他们的灵魄!将他们变成那个男子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作为这洪州刺史,你就是这一州城百姓的父母官,现在你管辖之地出现妖物为祸人间,作为这里的管理者你不能坐视不理!
明日你在此地等我,我随你一同去那天香阁,当众让那玉面虺现出原形!她究竟是不是妖怪,到时您一看便知!”
说完这话,我也不管那余良作何反应,自顾自的便离开了。
第二日,那余良果然又乘着马车来到此处,见我果然没有食言的在这里等候着他,他还很有些惊讶。
“余大人,请跟我来!”
说完这话,我一马当先的带头走进了那天香阁。
余良毕竟身为这洪州城的父母官,那些小厮和老鸨自然不可能不认得他。
见余良竟和我一同前来,那老鸨自是不敢怠慢,今天她特意没有当众叫价。
“哎呀,余大人,这是哪股风又把您给吹来了啊!您看您一来,我们天香阁真是蓬荜生辉啊!呵呵!
霜儿姑娘现在还在她房间里梳妆打扮,要不要我替您前去通报一声?”
余良还没回答那老鸨的话,我先站了出来。
“不必了,我们就找霜儿姑娘问点事,问完我们就走,不会耽误您的生意的!”
开玩笑!如果让老鸨提前通报,那玉面虺万一逃跑了怎么办?
我催着余良就一同快速上了二楼,直奔那个妖气最重的房间。
到了那里我一脚踹开那间房门,余良虽瞪大了双眼,却并未制止我的举动,可见昨日回去之后他也好好思考了我同他说过的那番话,心里对这霜儿姑娘肯定也产生了一丝怀疑。
我俩直冲进那个房间,那霜儿姑娘却并不在房内,该不会是近几日她察觉到了王爷爷我们都在注意她,在这节骨眼上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