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阳武士世世代代守候的太阳石,我们最好还是别动这个东西比较好。”
“为什么?太阳武士都灭绝了,这就是无主之物,为什么我不能拿。”
阿祖拉说着直接将太阳石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
艾洛见状也不说什么了。
这时原本摆放太阳石的基座下突然喷涌出绿色的粘稠液体。
李昂见状连忙招呼往出口跑去,只是一声巨响切断了他的这一想法,原本敞开的巨门此时已经处于紧闭状态。
他们被困在了这间台庙中了。
不断喷涌出的绿色液体没有给几人多余的思索的时间。
李昂看向艾洛,希望他能给些建议。
只是艾洛这时兴致满满的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粘稠液体,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
“李昂上面!”阿祖拉指向台庙顶上的天窗。
李昂瞬间心领神会。
他一个跳跃跳上雕像的头上,体内阴阳能量在李昂呼吸间就完成了分离碰撞,红色闪电顺着他的身体流窜。
李昂瞬息间就完成了御电。
艾洛看着这一幕不由的点了点头,这小子真是愈发熟练了。
李昂的御电并没有蓄势太久,他凌空一指天窗,闪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宣泄而出。
一声轰鸣烟雾散去,天窗上的金属栅栏被击飞。
“师傅,快走。”
艾洛这时也不装傻了,一手一个小朋友,一步踏在雕塑头上,一个借力,飞出了天窗,稳稳落地。
“好险,差点被淹死了。”
李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
阿祖拉则是一点造成如今情况的愧疚心理都没有,她摩挲着手中捧着的金蛋,看上去十分喜欢。
“我决定了,我要把这个太阳石带回皇宫送给母亲。”
阿祖拉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金蛋说道。
李昂还想责怪下阿祖拉的冲动行为,差点让几人陷入危险境地。
但他这时注意到四周残垣断壁的后面似乎有人探出头望向自己这里。
忙摆手让阿祖拉别说话了,并示意我们被包围了。
阿祖拉也发现了那些奇装异服的人,往李昂身后移了移的同时将太阳石藏在了身后。
艾洛就淡定很多,不但没有警惕,反而挥手招呼他们过来。
周围的残垣后走出一伙人,大约有十几个。
他们慢慢朝着李昂几人围了过来。
“师傅,您认识他们吗?”李昂轻声问道。
“当然,他们就是太阳武士。”
得到这个答案的李昂和阿祖拉都觉得有些诧异,原本应该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太阳武士一族,现在居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等等,师傅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没有灭绝?”
李昂联想到这一次旅行的原因和这一路上艾洛含糊其辞的样子,让他明白艾洛其实一直都知道太阳武士还存在于世。
“哈哈哈,我答应过他们不能向外界透露他们还活着的消息。”艾洛发现被看穿了,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不过,他们只是说不能跟别人透露他们的消息,可没说我不能带人来这里啊。”
艾洛玩了一手文字游戏,他当初与李凌来到此处的时候,发现了太阳武士还没有灭绝,在学会了神龙之舞后,就被告知绝对不能向外界以任何形式透露太阳武士还存在于世的消息,艾洛当时就答应了下来。
但或许是为了让李昂,自己的这个徒弟在御火这条道路上走的更远一点,他只能出此下策。
艾洛知道李昂所被传授的御火术,是现在火烈国普遍用愤怒与暴力驱动的御火术。
并且艾洛察觉出了李昂在这条路上的局限性。
李昂已经到达了瓶颈,如果还想再进一步的话,只能让李昂放弃冷静的头脑和敏捷的思维,全盘接受愤怒和暴力。
让其成为一个受极端情绪控制的“傀儡”。
但艾洛显然是不想让他走到那一步的。
于是艾洛以瞻仰祖先为借口,让李昂随自己来到此处,这可没有违反当初答应太阳武士的约定,艾洛可没有和李昂说过一句关于他们的消息,这可都是李昂现在自己发现的。
当然艾洛没有算到阿祖拉这个因素。
从太阳武士的人群中走出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他们的酋长。
太阳武士酋长头戴雄伟羽冠穿着红色无袖单褂,脚上穿着用树皮或者鹿皮做成的凉鞋。
而周围的其他男人女人都将脑袋上四周的头发剃光,只留头顶的头发,他们将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脑后。
而且无论男女都带着圆形金属耳环,因为处于热带雨林地带男性裸露上身女性则穿着清凉的背心。
同时现场男女脸上都纹着红色刺青,有在下巴,有的在耳根处蔓延至鼻翼,还有的从后脑蔓延至前额。
太阳武士酋长见到艾洛也是一愣,接着就是大笑着和艾洛抱着了一起,同时大力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那一声声的砰砰声,能看出太阳武士酋长使的力有多大。
“艾洛,我的老朋友,没想到我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不过你这出场的动静也太大了吧,我们在城外的营地都听的一清二楚。”
太阳武士酋长一开始还是和颜悦色的和艾洛交谈,但说到后面,就脸阴沉了下来,显然对于被破坏的庙宇,他一肚子的怨气。
艾洛听到此话,只能陪笑道“哈哈哈,那还不是因为你们难找吗,要是老老实实的找你们,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呢,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见谅,见谅。”
太阳武士酋长倒是想的开,怨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大手一挥,表示没事。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你们得把太阳石还给我们,那是我族的宝物。”
说着就向阿祖拉伸出手,示意她将太阳石交出来。
李昂听到太阳武士酋长这一句略带命令语气的话语,暗道不妙。
就见阿祖拉闻言微瞪双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要是你们真的很看重这个东西,那就应该放在身边严加看管,现在它落在我的手里,只能怪你们看管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