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策也吓了一跳。
虽说入室刺杀别人,反杀不用偿命,可这陈清,闹着玩儿还真扎啊?
“清子,有点过了。你摇头干什么?想说是吧?”
嗯嗯!
黑衣人艰难地点了两下头。
谁知,陈清刚松开他的嘴,黑衣人便大喊道:“救命……唔唔……”
刺客的嘴,再次被捂住了。
沈静躲在余天策的身后,小声嘀咕道:“郎君,这个人是谁呀?”
“之前,你看到的鬼影就是他。”
余天策上前,拔出了黑衣人腿上的短刀。
“清子,这样询问,就算弄死他,他估计也不会说。把他带去柴房,绑起来!娘子,我去趟县衙,叫大人过来看一眼,咱们别给自己惹上什么罪名。”
“知道了,彪哥!”
“快去吧,郎君!”
敲开县衙的门,余天策和曾钰一五一十的描述了情况,没把刺客押来县衙,是怕打草惊蛇,让幕后指挥者提前准备。
曾钰听后,也很气愤。
新丰县这个地方,多少年都没有入室作乱的了,还是自己的门生,就算是半夜,他也要亲自到场处理。
……
余府,柴房。
黑衣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了承重柱子上。
嘴,也被沈静用黑布勒了起来。
此时,他可以说话,但喊不出来。
陈清和沈静搜了他的衣服,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个纸条都没有。
曾钰双手背在身后,冷声质问道:“我是新丰县令,告诉我,幕后指挥者是谁?说了,你还能少受点罪。”
那黑影知道自己栽了,幕后的人他也得罪不起,干脆破罐子破摔,任曾钰怎样询问,他就是一言不发。
半晌后……
曾钰回头看向衙役,命令道:“带回地牢,大刑伺候”
“遵命,大人!”
忙活到四更,天已经渐渐放亮了。
鞭子、棒子、夹指、烙印……
但无论怎么行刑,那黑衣人就是不说幕后之人是谁。
再打下去,刺客可能受不住了。
这就很难办啊!
曾钰也怕把人搞死,和上面交不了差,索性说道:“今日先不询问了,明日再盘问他,都回家休息吧,天策,你和陈清也回去吧。”
然而,余天策并没有走,躬身作揖说道:“大人,臣有一个办法,保证他能说实话!唯独,要一名大夫来实施,狱卒干不了。”
哦?
曾钰好奇地舔了舔嘴唇。
要大夫来实施,莫非,要阉了他?
那黑衣人听见这话,也猜到了什么,双腿不由夹紧了起来。
“余彪子,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余天策躬身作揖:“大人,这刺客那里的皮长,影响卫生还不健康,学生建议,在不喝麻沸汤的情况下,给他做包皮环切术!”
包皮……环切术?
曾钰、陈清、狱卒还有隔壁牢房的犯人,听见这话,也都是一脸懵圈。
什么是包皮?
那玩意儿,不是人人都长么?
还真没有听过,切掉会更健康的说法!
余天策躬身作揖,继续说道。
“大人,学生认为,逼问也要讲究人性。鞭挞、夹指、烙印都过于残忍。我们应该以德服人,以治病救人的方法,让他感动,从而主动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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