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我儿子在汤屋窜稀,是不是你干的!”
“你给老子说实话!”
哼!
余天策冷笑一声。
“你们怎么知道是我干的,有证据吗?”
咯吱咯吱!
“你小子不当人,连岳父都算计,一定就是你干的!”
“我家江户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那份罪?余彪子,我和你没完!”
“老实告诉我们,是不是你干的?”
……
三位老爷,气焰十分嚣张。
话说,沈康就是再不喜欢这个女婿,可这里毕竟是沈府,外人在他的面前大呼小叫,再闷着就说不过去了。
沈康起身,背着双手说:“三位老爷,冲进我的家里闹,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
三大豪绅愤愤看了沈康一眼……
片刻后,继续瞪着余天策,愤怒至极地询问着。
“兔崽子,你老实交代!”
……
三人这个态度,余天策也懒得隐瞒什么了,除了自己插汤屋的门,让刺史和县令们被迫经历了那一幕外,其他事全盘托了出来。
“三个老哔登,一口一个兔崽子,跟谁俩呢?”
听完余天策的叙述,三人心脏差点跳出来。
怪不得,他们托长安的关系办事儿,谁都说解决不了。
冒犯了刺史大人,长安县丞下的死命令,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把儿子解救回来呀!
“余彪子,你他娘猜出酒里有毒,把酒倒掉了就行呗?还花钱让小二给送回去?这是人干的事儿?”
“王闵给我下毒,不给他送回去,那是我性格?”余天策冷笑说。
如果不是沈家,姜宏肯定会甩余天策两巴掌:“他娘的!那小二不当人,你根本就不是人啊!”
“你是人,鼓励儿子惦记别人媳妇,你是什么东西!”
沈府的丫鬟、仆人听见吵架声,都站在正堂门外看热闹。
沈静连忙上前,拉开了余天策,挡在了他的身前:“姜伯父,王叔叔,江叔叔,你们冷静一下,郎君彪,不会说好听的话,他不是这个意思!”
咯吱咯吱!
三大豪绅被怼得哑口无言。
身为豪绅,和赘婿吵架,赢了不光彩,输了更丢人。
无奈之下,姜宏瞪着沈康说:“老沈,这就是你的女婿?他还有脸称之为读书人?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
沈康老脸一红,刚想训斥两句,余天策却先开了口:“岳父大人,那个麻将机必须砸,严重影响咱们俩的感情!”
“我也没说啥……”
沈康刚站起来,瞬间又坐了下去。
不当人子,用麻将机威胁他……
姜宏无奈一闭眼。
看沈康那个怂样,九小姐改嫁的事儿,估计没什么戏了。
“江老爷,王老爷,既然这彪子如此强横,咱们也不必留情,就去官府,和县令老爷告他!”
呀呀!
“叔伯们,你们这是干嘛呀,郎君……”
“一边去!”
三人绕开沈静,气冲冲地走出了沈府。
沈静面色苍白,埋怨地说:“郎君,完了,这下该怎么办?”
哼!
谁知,余天策看着三人的背影,不慌不忙勾起了嘴角:“他们想往火坑里跳,怨不得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