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娘子,咱们回家,今天我高兴!”
呃……
沈静埋怨地捶了两下余天策的胸口,愤怒的说:“你是装的?是你给我爹下的毒?”
余天策把他和管家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又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沈静这才冷静下来。
就是她爹下的毒,反被其害!
联系管家的话,沈静也觉得,不无那个可能。
算了,也是给他爹一个教训。
回到家,余天策插好了门。
来到古代,已经快一周了,还没个亲热过。
余天策想了想,是时候将魔爪,伸向这乖巧懂事的姑娘了!
嘿嘿嘿……
风流之事,自是不宜多说。
等待沈静睡着之后,余天策迷迷糊糊,脑中又出现了那个画面。
……
黑夜,地牢里一片漆黑。
油灯里被人住满了油,暗黄色的光,显得格外的诡异。
余天策走到牢房门口,再一次摸上了木门。
随着之前的动作,打开门,在走廊里找了一圈。
狱卒的桌子上,茶还是热的。
但是,就是空无一人。
……
清晨,院中小树挂满了露水。
院子里,也下起了白霜。
这就是初秋,中午的时候热死,早晚的时候冻死。
吃过早饭之后,余天策将《四书》《五经》和《大虞律·刑律》这三本科举主考的书籍装进了书箱,天还没亮,便离开了家门。
新丰县,周边乡里的学子,渐渐少了一些。
自觉第一场没有考好的,也不想交钱在考第二场了,早早便回了家,埋头苦读,准备明年的县试。
县试第二场,叫附试。
为的是弥补考生第一场成绩,结合第二场,综合成绩的。
姜楠也来了。
但他嗓子哑了,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余天策,发不出一点声音。
“姜楠,嗓子怎么样啊?我和娘子准备要孩子了,她老爱我了,不是吹牛逼!如果没猜错,她已经怀孕了。”
咯吱咯吱!
姜楠咬牙切齿,沙哑的骂了一句。
余天策只觉得有些好笑,声音提了提,手放在耳朵旁边:“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姜楠拳头,攥的咔咔直响。
若不是在贡院门前,他一拳就飞上去了!
第二场,考的是表判。
所谓表判,就是依照本朝律法,给出事件假设,让考生们引用律令,哪一条哪一款,该如何处理。
举用有过官吏,监临势要中盐,边境申索军需,织造违禁缎匹……
总共十道题。
余天策看着,一点压力都没有。
原主父亲是县丞,判案正是分内之事。
记忆中,原主早就刷过类似的题,也做过模拟的答案。
转眼间,夕阳西下。
于嘉回到家,掏出书本对了一遍答案。
填空没什么问题,主要看那首诗,还有十个案子的判定方法,合不合考官的胃口了。
接下来,就是等待放榜的日子。
沈康和八个姐夫可能嫌丢人了,一连五六天,都没有主动过来撩闲,小两口也难得清净几天。
听说,因为沈家全家窜稀,悦来客栈掌柜被罚了半年薪水,而后厨的三个伙夫,也都被赶出了悦来客栈,丢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