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沈静就要回家借一些钱,也避免不了被老爹还有姐姐们数落几句。
……
哎呦呦!
这时,两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抱着膀子,上下挑着眼神。
“一个大男人,别那么矫情!”
“彪子醒了,我就说没什么事!一个大男人,挨一棒还昏过去了……”
不是,咋的?
你头上挨重重一棒不昏?
“彪子,快点收拾收拾,陪爹打两圈去,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平时,余天策对这个绰号咬牙切齿,每次听到心都堵得不行,但是,今天却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论打牌,他可是颇有造诣啊!
别看他年轻,可是个反赌爱好者。
码牌的时候,他能记住五十多张牌,而每张牌大约所在的位置,他也能估算个大概。
正好家里没钱了,先挣点儿钱渡过难关。
……
“嗨,彪子来了!”
几个姐夫都笑着打招呼。
岳父沈康坐在正中,不屑地冷哼一声,仰起脖子看了看门口。
“几位姐夫,早!”
余天策笑着回礼,八姐夫自动让开了位置,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坐在了岳父的对面。
“彪子,你身上有钱吗?滚!”
不出所料,余天策,又被岳父沈康怒斥一通。
“岳父,你借我一贯钱,我赢了如数奉还。如果我输了,答应你所有要求!”
哦?
岳父沈康的愁容,瞬间散开了。
正愁找不到理由让余天策滚犊子,这机会怎能放弃?
“这是你说的呀,你可不能反悔!”
说着,岳父从腰间拽下一贯钱,砰的一下扔在了桌子上。
“咱们这回玩得可大,底注五十文钱,庄家、门清加十文,清一色、十三幺翻五倍,黑炮兜底!”
好!
“谁反悔,谁是儿子!”
码牌,掷骰子,抓牌……
熏人,堵人,碰牌,吃牌,上听……
几手之后,余天策推了牌,拱手笑了笑:“各位姐夫,承让了呀!十三幺,岳父黑炮!”
不是……
沈康不由得一愣。
麻将刚创造出来没几年,余天策总共也没玩过几次,怎么手法如此娴熟?
看听这么准?
况且,老子还没抓牌呢!
几个姐夫,脸也都黑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目光都落向了沈康,甩着眼神,以示自己的清白。
别提作弊,谁敢赢丈人啊?
五十文一局,十三幺、黑炮、门清、坐庄……
抻直了,算一算,竟然有一千零五百三十六文!
“岳父,多谢你故意让着我,我不会玩儿,这一贯钱我不还,你还欠我五百三十六文……”
咯吱咯吱!
沈康眼中怒火翻腾:“不会玩儿,你账算得倒快呀!是不是用我的钱,平时出去赌了?我就不给,你能怎么着!”
不是……
余天策起身,白眼一翻说道:“岳父大人,您也别怪小婿说话难听,咱们之前可说好了,谁不给钱谁儿子啊!要不然,你管我叫爹,我管你叫岳父,咱俩各论各,能接受这个关系,不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