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察而已,也敢口出狂言的抓张公子,你等着吧,看警察来了抓谁!”
花想容被一群老家伙说的脸红,开口反驳道:“我是按照党纪国法办事,凭什么抓不得他!”
“这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骗子,太傻太天真了,”
此时的张沐已经有所好转,两只手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随即朝着华兵吐了口唾沫:“你们……你们怕是不知道关系这两个字怎么写吧?我…我就是山川县的党纪国法,劝你们趁早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弄死你们!”
一口唾沫吐在了华兵身上,华兵顿时间来了火气。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吐我干嘛?怎么看我是软柿子好捏啊?”
说到这里,华兵直接一巴掌呼在了张沐的后脑勺上。
张沐本来就被钱宸和华兵按在桌子上,现在华兵给了一巴掌,张沐整张脸都撞在了桌面上,瞬间鼻子嘴地都磕出了血。
张沐一脸血地抬头,样子变得恐怖不堪,恼羞成怒地喝道:“你们这群废物,傻站在那里干嘛呢!给我上,弄他啊,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们两个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跟随张沐来的一群狗腿子没一个人敢动,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他们擅长,但是动手就不行了。
你瞧瞧钱宸一个手就把张沐如同拎小鸡崽子似的拎起来了,旁边的小警察一看也不是什么善茬,一动手就把张沐打的满脸是血,他们哪会是对手啊。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张公子还在他们手里呢,万一一会打起来出现什么差错,张书记把火发在他们身上,他们又到哪说理去啊。
见众人无动于衷华兵露出一抹笑意,随即伸出手在张沐的脸上拍了拍:“我说你这帮狐朋狗友也不够意思啊?还有你是不是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啊,你现在可是在我们手里呢。”
身为书记的儿子,张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更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地界上,所以当华兵在其脸上拍打时,瞬间暴怒:“草泥马,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张玉山!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抓回去!先打残废再说,我要不让你们跪在地上给我道歉,我跟你们姓!”
华兵听到这话瞬间不悦了,随即一把揪起张沐头发开口道:“不是,张书记的儿子就能这么牛逼的吗?袭警都不算犯法了?最烦的就是你这群官二代,张口闭口的我爹是谁谁谁,生怕别人不知道,要不这样,我花钱给你纹个身,直接把这几个字给你纹脑门子上,还省得你张嘴了。”
“你……”
华兵反手又是一巴掌:“你什么你!把嘴给我闭上!刚刚那几个狗腿子不是都给你爹打电话了?你现在就乖乖给我等着,我看你爹来了,面对你袭警的事实又能说些什么!”
张沐更加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发狠,把自己能想到的对付华兵、钱宸二人的残忍手段全都想了一遍,发誓要让这两个人好好吃点苦头,至于张琳、花想容这两个漂亮小妞他也没打算放过!
然而,张沐不知道的是,就在现在他们对峙的前半个小时,他恨不得纹在脑门子上的那个爹,得到了一个惊天消息。
“老马,消息属实吗?你确定你没搞错吧?”
电话另外一头正是今天白天特意跑了一趟山川县解决殡仪馆事宜的马洪飞。
“这不是废话吗?曹林亲口给我们领导打的电话,我当时就在旁边站着呢,那还能有假?”
“嘶!这钱宸到底是什么狗运气啊,一个破农民出身,省委组织部的人他都能巴结上?”
“谁知道啊,说不定是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攀上的关系呢,当初不是说这小子是全市状元上的华清?华清那地方卧虎藏龙的,领导干部的子弟一大堆,钱宸认识一两个也不足为怪。”
“哎呀,这小子还他娘的有这个命,要不然就凭他跟曹家人作对这一点,这一辈子也注定永无出头之日了。”
“谁说不是啊。不过老张我可得提醒你啊,现在风口变了,你可不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绑在曹家那边了,在这事上,曹林俨然已经服了软,你要是再出头,那可就是给人家当炮灰了。”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不过这曹家的人还真是不地道啊,既然知道了人家的底细咱们惹不起,干嘛不给咱们通个气啊。”
“给你通个气谁去当炮灰啊?”
“哼!我就知道他们没安什么好心。既然他们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他们当初让我提拔钱宸,目的是为了整钱宸,不成想人家背后有硬关系,他根本动不了人家,而我也因祸得福,算是间接帮了钱宸,如果稍加利用,把钱宸拉到咱们的阵营,说不定以后我们两个还更近一步呢。”
“对,事实就是你提拔了钱宸,反正明面上你也没有站到曹爽那边,就一口咬死是你看他年轻才给他的这个机会,于情于理他都要对得起你这个伯乐,咱们就用这个做文章裹挟他。”
二人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调转枪头,拉拢钱宸,然而在他们两个商量的时候,又有一个惊天消息再次浮出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