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吗?这种小事,哪舍得劳烦朕善解人意的妹妹?来,这是太后酿的关山露,你尝尝~”
女帝的声音很撩人,再配上那似能勾人神魄的狐媚眼,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只不过相比胖头鱼的总裁气质,软塌上的女帝反而不像女帝。
今天洛王本想着先发制人,套路一下江无疾,说不定就能直接破案。
结果她心里的戏码是半点也没上,直接就被江无疾那给小子带着走。
带着走就算了,偏偏所有事都被江无疾给说中了。
库房记录的票号是假的,女帝姐姐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让洛王升起一种在下属面前丢了脸的感觉。
她本就憋着一肚子火,结果自己这姐姐搞事情不提前知会一声就算了,现在还轻描淡写说是小事?还让她喝太后酿的酒?
那是人能喝的酒吗?
总裁哪受得了这气?
“姐姐要是觉得我没能力,大可以换个人管奉天司,何必多此一举?”
“哟哟哟,生气了这是。”
“哼。”
放下杯子,女帝笑盈盈起身,光脚走到洛王跟前。
两女是亲姐妹,虽然一个像狐媚子,一个像女总裁,但是身段大差无几,都属于细枝结硕果。
不过此时相比胀鼓鼓的胖头鱼,女帝的无束缚穿搭更胜一筹……
见胖头鱼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女帝“哎”了一声,幽幽而道。
“你从小就讨厌尔虞我诈这些事儿,故此事未提前告知你。”
“姐姐知错啦,下次再也不敢了,好妹妹别生气了行不行?”
洛王双手环抱胸前,虽然依旧板着脸,但孰重孰轻心如明镜。
“姐姐欲意何为?”
“哎~还不是那些老东西~”
“朝臣?”洛王双手垂落,刚舒展开的柳眉再次蹙起。
姐姐坐这位置不容易,如今朝中大臣虽大部分认可了姐姐,但还有那么几个老顽固心里抱着跟红莲教一样的思想。
牝鸡司晨,天下皆反。
平日里这些家伙时不时就上书,说什么一国有君无母为失大体,提议女帝姐姐抓紧时间找个皇后。
再抓紧时间诞下皇子,最好多生几胎……
“事已至此,而后如何?”洛王柔声询问。
女帝叹道:“当初各部答应不干涉奉天司,如今见奉天司肥的流油,一个个又坐不住了,呵呵……”
洛王听出弦外之音,于是直接问道:“会不会庙堂之中,真有红莲教贼人?”
“臣不忠君,与獠何异?”
女帝道:“一年之前,杨洪山便开始接近秦长书,意图拉拢,窃取库房银两。”
“奉天司一旦失窃,还是被红莲教偷的,各方自然就有理由掺上一脚,到那时候奉天司还是朕的奉天司吗?”
闻言,洛王也忍不住长叹:“哎……姐姐登基之后百废俱兴,百姓安居乐业,反倒是这些抱残守缺老朝臣,死咬不放。”
“呵呵……嗯?怎么感觉你又大了?”
女帝说着说着,忽然伸手掂了掂胖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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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王娇躯一紧,连忙拍开姐姐的咸猪手。
“姐姐自重!”
“啧,看来以后朕的外甥,不愁喝……”
“姐姐!”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女帝坐回到塌上,看着白玉案桌上高如山丘的奏折。
“那什么江,江……江乌鸡?”
“是江无疾!”
“哦哦,江无疾,他既然那么聪明,那银票一案就让他继续查吧。”
“继续查?既然知道贼人是杨洪山,抓起来不就好了?”
看了一眼总裁气质拉满的胖头鱼,女帝:“你还真是徒有虚表。”
胖头鱼:“(▼ヘ▼#)”
“朕放他出去是为了什么?”
“是……原来姐姐要找的是幕后之人!”
“哎,谁是幕后之人朕还能不知道嘛?”
见洛王一副又气又惊的模样,女帝憋笑转而道:
“好啦好啦,既然来了,就留下来陪姐姐批奏折吧。”
“过几日有空去你那儿看看,听说江开阳义子一表人才,这次事情若办妥了,倒是可以见见……”
洛王:“姐姐是想找面首了?”
女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