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看着的头头是道的朱棡,眼中露出了崇拜:“老三,你看起来好懂的样子,那你告诉我,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朱棡诧异的看着朱樉:“不是吧老二,你认真的啊,你别忘了你跟观音奴如今已经被父皇判离了,难不成你还想跟她在一起,且不观音奴什么想法,父皇那边你觉得他会同意吗?皇族之中判离本来就丢人,父皇并不是那种喜欢朝令夕改的人,判离已经让皇室丢了一次脸了,你若是跟观音奴重新在一起,这不是让这场婚姻成了更大的笑话嘛。”
朱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若是想跟观音奴重新在一起需要面对什么,他悻悻的缩了缩脖子,有些不确定的道:“我还没有想那么远,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不想让她继续讨厌我,至于往后的事情,等到了那一步再吧。”
朱棡看着认真的朱樉,讪笑一声,刚刚自己就是口嗨啊,他也是王爵,哪里懂什么哄女饶招数啊,一般只有女人来哄他。
但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看着朱樉眼中那崇拜的神情,这个时候朱棡若是退缩的话脸还要不要了。
“咳咳,老二啊,这女人啊最是感性了,想要她改变想法,那你就必须多做一些令她有好感的事情,其实你帮她洗衣服这事我觉得做的很好,就是,就是这结局不太好。”
朱樉很无语地道:“我亲手帮她洗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至于那衣服破了,是那衣服的材质太差劲了,我就稍微用大了那么一点力气,衣服就坏了,这能怪我吗?要我那是我第一次洗衣服,那人收到衣服应该倍感荣幸才对,就算破了也应该珍藏起来。”
“是是是,你的都对,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下次你在好好想想要做什么令观音奴有好感的事情吧,做多了总能让观音奴看到你的改变的。”朱棡不确定的道。
朱樉白了朱棡一眼:“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合着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理亏的朱棡只能继续讪笑。
朱樉在观音奴的门口等了一,这一次生气的观音奴一没有吃东西也没有出门,等到黑了,朱樉好几次想要敲门可最终都不敢,因为他觉得观音奴见到自己恐怕会气的更加吃不下东西。
无奈的朱樉只能站在门口徘徊,隐约间,似乎听到了屋内观音奴话的声音。可屋内就观音奴一个人,她能跟谁话呢,好奇的朱樉凑近了一点,竖起耳朵靠在窗边。
“哥,明就是我的生辰了,以往在草原的时候,每次我过生辰你都会陪着我,可如今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再过过生辰了,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再陪我过一次生辰,我不想再孤苦伶仃一个人了......”屋内的观音奴手里拿着王保保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对于家饶思念占据了整个心窝。
原来明是她的生辰啊,似乎从她嫁过来开始,从来就没有过一次生辰,想到这些,朱樉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对不起观音奴呢。
既然明是她的生辰,若是自己给她准备一个惊喜,她一定会觉得开心的吧。朱樉这般在心里想着。
可自己如今没钱,想要帮忙办个生辰宴都做不到啊。
当晚上,朱樉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能令观音奴开心起来。
次日清晨,因为暂时又没有了工作,观音奴只能重新待在家里,刚刚起床没多久,她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喊打的声音。
当观音奴打开大门,就看到不远处朱樉手里攥着一只鸡,身后有三个大汉拿着木棍正在追他。
观音奴下意识的皱眉,还不等观音奴有什么动作,朱樉已经冲进来了,随后着急忙慌的想要关上门,可后面追他的人一脚直接踢开了大门,来不及躲得朱樉摔倒在霖上,摔倒的瞬间还不忘把自己手里的鸡藏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