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不吃你的鸡腿,那是你留给茂哥儿的。”胡夫人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打趣道:“你的心里就只有茂哥儿吧?”
“没有!”胡渺渺太害羞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这时,祁茂却又偷偷捏住了她的小手,还在她的腿上摩挲了几下。
这明晃晃的暗示,两人都心知肚明,一想到晚上的私会,不禁心绪都躁动了。
饭后,天色黑了,胡父和胡母回了屋子。
胡渺渺在丫鬟的伺候下早早沐浴更衣,在烛火下缝荷包,可她哪里会女红呢,疯了一遍又一遍,针脚还是歪歪扭扭的。
先不说美不美观,而是她缝的荷包真的会漏银子啊,要是被祁茂知道了,定是要被他笑死了。
于是,胡渺渺又一次把荷包拆了,势必要缝出一个能用又精致的荷包。
“小姐,要不然我帮你缝吧?”丫鬟心疼她的眼睛,恨不得直接上手了。
“不要,我要自己缝,这样才心意满满嘛。”
丫鬟更心疼了,劝道:“小姐,你还是别做了,手指头都要被扎坏了。”
胡渺渺微微一笑,让她先去睡觉,自己再缝一会儿便也会去睡的。
于是,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身影被烛火拉得老长老长。
胡渺渺还在缝荷包,哪怕被扎了一下又一下,也不想放下,她觉得自己一定能行的。
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在祁茂的面前证明自己,让他刮目相看。
忽然,胡渺渺想起了祁茂,也想起了与他的约定,顿时站了起来,慌张道:“啊!遭了,我忘记了!”
“呵呵,你还知道你忘记了?”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胡渺渺缩了缩脖子,立刻去打开了房门,在看到祁茂时,心扑通直跳。
这下是真的遭了,她竟然忘了与茂哥的约定,还被找过来了。
“茂哥,现在也还不晚,嘿嘿嘿……”
胡渺渺讨好笑了笑,亲昵搂着他的胳膊,可怕他骂自己了。
祁茂往里看了看,见到了桌子上的篮子,好笑问:“你当真在缝荷包呢?”
因为缝得太丑了,胡渺渺可不想被他看到,便想去藏起来,却慢了一步。
祁茂抓起那个缝得歪歪扭扭的荷包,顿时就笑了,“呵呵,怪不得胡夫人要送你去学女红。”
胡渺渺抢过荷包,气呼呼道:“茂哥,我的手指头都要被扎坏了,你还笑我!”
“给我看看。”祁茂立刻抓起她的小手,在看到那一个个红肿的伤口时,顿时皱起了眉,“你以后不要缝荷包了,连针也不要再碰了!”
胡渺渺笑得很开心,“茂哥,你好疼我哦。”
祁茂觉得好笑,问道:“你这就满足了?要是哪天我卖了你,你也会帮我数钱吧?”
“才不会,你才不舍得卖了我!”胡渺渺搂着他的脖子,语气又娇又甜。
两人一黏上,立刻就忍不了了。
祁茂含住她的耳垂,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侧脸上,哑声问:“去我那里,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