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朕面前行污秽之事,是想要造反吗!”
“造反,”程玺上前一步,一脚踩在矮桌上,俯身看向萧圣高:“你来来回回,是不是只有造反两个字可说?”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去了趟西北回来,被人下蛊了不成!”
他此刻确定,事情肯定是败露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么隐蔽,程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程玺现在肯定是在诈他,他虽然活着回来,但是也一定不会有证据。
只要他不承认,那不管程玺说什么也没用!
他是皇帝,谁能动他!
“如果这个不认识,那就看看另一个。”
程玺拍了一下手,这次上前的是他的副将,将一个穿着南唐的军服的男人推搡上来。
这军服还不是普通的士兵服,而是少说有副将之职的将领。
这人倒是没有受伤,不过手脚都被铁链锁住。
程玺懒得跟萧圣高绕弯子,他从手里抖出一张盖了南唐国玺的卷轴,面向朝臣,道:
“我率兵驱赶南唐,途径南岳山,那本是我西楚的地界,可是中途却埋伏着南唐的副将和他的一队兵,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差点就被埋伏的火雷炸死。”
他话音一落,全场轰然。
在西楚的地界,混进了南唐的军队,这代表什么?
代表不是有人通敌放虎入山,就是程玺的说谎。
萧圣高嘶吼:“你胡说!都知道西北是你收复的,你不过是胡说八道!”
“收复的是我,守城的人,可都是陛下钦点的太守和长监,军队和守城军向来互不干预,谁能放他们进来!?”
“你——”萧圣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上去当真是要厥过去了。
此时一直没出声的程京妤厉喝道:“父亲一心驱赶外敌,可南岳山连火雷都有,你是觉得父亲想炸死自己?!”
她对萧圣高又恨,更多的是绝望,不明白他们家当初怎么会看走眼,扶持这样一个郡主。
而众人纷纷看过来时,还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傅砚辞——
这人刚不是不在么,怎么程玺回来他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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