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容易,诛心....真的太痛了。
“你们大靖的事,我在不方便。”程京妤说完,脚步急切地离开。
而背后似乎总有一道身影,焦灼在她的背上,如有锋芒。
“你将公主吓着了呢。”傅砚墨放开唐未央,极为厌烦自己手上沾了血。
他冷冷一笑,看向傅砚辞:“你似乎颇为不满?”
傅砚辞收回眼神:“皇兄连我的新妇都算计了,我不满有何用?”
“对,你没有办法,”傅砚墨最喜欢看傅砚辞憋屈的模样,那会令他愉悦:“我强占了你的女人,你也只能憋着。”
说完他站起身,在香案前一瞥,冷笑:“还带到你的下贱母亲面前,这种破鞋,你也不嫌磕碜。”
唐未央眼底的光终于彻底灭了,她喃喃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自己在这个人身上耗费多少心血,她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殿下——”
“你去死吧,”傅砚墨低头一睨,神色冰冷:“两个贱人,坏我大事。”
他本是想与程京妤做好关系,可是这一闹,程京妤面前自己里外不是人不说,还在傅砚辞面前撕破了脸。
往后这个便宜庶子不是会对他加倍防备?!
他气不顺,总觉得今夜的事情诸多疑点,可又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唐未央被他踢了一脚,头再次撞到桌角,痛呼一声,头一歪失了意识。
到死都没合上眼。
血染了一地。
傅砚辞并未看一眼,他前世已经欣赏过这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没有程京妤,但也不妨碍他引导傅砚墨吐露真话。
他的这位皇兄,向来是个兜不住嘚瑟,想看他丑态的人。
唐未央不过是他手中极其不重要的棋子,只有她自己将自己当回事。
他与傅砚墨撕破脸是早晚的事,用唐未央的死来当开端,正好。
“可惜了,”傅砚墨啧啧两声:“本以为你今夜洞房才能发现她并非完璧之身呢,本宫还赶过来要欣赏一番,可惜了。”
真想欣赏傅砚辞那副样子。
“不过,”傅砚墨又朝他的裆下瞥了一眼:“你病了那么久,硬的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