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地宫的时候人格吗？”凤无辰愣了一下问，“当时我也不在，他什么样子？”

云九羲回忆了一下，皱眉道：“说不上来，有点让我感觉不安，而且他当时特别的强悍，有极强的危险性！比着他主人格还要……”

“还要什么？”凤无辰问。

云九羲只所以停了下来，是因为她突然发现她也不知道怎么说。

她想了想。

“比着主人格还要更加的自主！就是，好像不是分裂出来的人格，而是一个独立的人格，和之前的人格好像都没有任何的关联性！”

“这种……”凤无辰想了一下，“他在你空间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两种人格，好像都是类似的，或者说是和他……就像你说的主人格，有相同之处的，对吧？”

云九羲点点头道：“对啊！”

“那你说的最后一个人格，是和这些没有相同之处，就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凤无辰问。

云九羲桃眸一亮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就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别说是和他的主人格了，就是和寂不灭这个人都完全没有关系了！而且……”她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这个人格，好像认识我。”

“认识你？怎么说？”凤无辰愣了一下。

云九羲思索了一下道：“不是以寂不灭这个人格认识我的，而是另外的一个人认识我的，好像是我的一个……故人！”

“故人？”凤无辰讶然。

云九羲桃眸肃然道：“是的！他当时说，我是不是不记得他了什么的，而且还很发疯的问我为什么不认识他，好像我不认识他，罪大恶极一样！”

凤无辰拧眉：“那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和这个有点像？”

“没有啊！”云九羲摇头，“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凤无辰看着她：“我不是说这里，而是别的地方，就比如……”

云九羲一个咯噔，反问：“什么别的地方？你不是调查过我吗？我从小在辰京长大的。”

凤无辰点点头道：“也是啊！你从小就困宅于国医府里，除了之前出嫁那天，你都没有怎么在外走动过，也不可能认识什么人。”

云九羲听着这话，有点心虚。

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凤无辰，她是来自于哪？

总感觉，说不出口。

“可能他只是脑子有病，所以才会有这种有毛病的人格。”

凤无辰看着她，语气里透着一点纵容：“对，应该是这样的。”

云九羲：“……”

她抬眸，对上凤无辰的眼眸。

心虚，心头有点安心。

她隐约感觉到，凤无辰其实猜到了很多，但是，她不说，他也不想追问，他应该是在等她……主动。

只不过她目前并不想主动。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不管他是什么人格，反正他现在看来，是要作大妖了，而且还是针对我的，所以，我们还是盯着吧。”

凤无辰点头，又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心姑是什么人吗？我们还是先从姬玉仙身上下手。”

“好。”云九羲挑了一下眉，桃眸里泛着一抹兴味，“她应该又是去押注了，我们跟上去看看，看看她这一次能押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