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不甘心,他今日来沈府大闹一番,不仅伤了沈家老夫人,还将她的姬妾打成了个残废,他定然要江督主讨一个说法。
“哦?沈大人谋害自家亲侄女,虎毒还不食子呢,对自家小辈都能下如此毒手。”
江逾白补充道:“若非本督及时赶到,我那徒儿早就被你烧死在祠堂了吧!”
沈鸿脸色一变,额间青筋暴起,“你、你血口喷人!”
“怎么?沈大人现在想要否认了?晚了。”江逾白嗓音冷冽,“本督已经查明了真相,是你联合你那姬妾日日在我徒儿的吃食里面下毒,故意纵火烧祠堂,企图烧死我那徒儿。”
“可惜你机关算尽,最终却未能得逞。”
“事实就摆在眼前,沈大人想要否认?”江逾白嘲讽道。
“你、你......”沈鸿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不可能......”沈鸿满脸惊恐,摇头道,“没人会信你的!你、你是个佞臣!”
“是么?本督是不是佞臣,沈大人应该很清楚。”江逾白语气冰冷,“本督一向记仇,伤了我的人,下场如何你应该知道。”
“你们今日是如何为难我徒儿,陷害公主,京中百姓看得可是一清二楚,你竟然还敢企图将我那徒儿烧死在祠堂!”
今日之事京中百姓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在沈府门口沈知意被自家伯父为难成那样,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连公主都敢无礼,他沈鸿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沈安在一边听着,质问自家大哥为何要这样对他的女儿?
沈鸿大喊冤枉,说是江督主空口白牙诬陷他,一边是自己的手足,一边江督主名声实在极差,再加上沈安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家大哥会害自己的女儿。
那也是他亲侄女啊!
“江督主,你说的可属实?”
“江督主所言句句属实。”项锦竹出现在朝堂众大臣瞬间面面相觑,有人站出来喊道:“项夫人,这是男人待的地方,你一介妇人还是赶紧离开吧。”
“众大人莫要忘了,本夫人可是先皇亲封的靖安郡主,更是一品诰命,哪里不能踏足这朝堂?”
这可不是他们这些臣子能够随意驱赶的。
众大臣正襟危坐,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