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沈知意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对上她那双带着惊惧和疑惑的眼眸,
“你信不信我,与我何干?我只要护你周全,便算完成师叔所托。”
沈知意微微愣神,督主这般待自己,竟然只是为了完成师叔的托付?
她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缓缓地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她知道,督主是受他师叔所托保护自己,而自己,也应该相信他。
“对不起,吓到你了。”江逾白眉头微皱,他知道,自己吓到她了。
江逾白心中微微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吓唬她呢?
沈知意低下头,没有说话。江逾白心中微微有些不满,自己已经放软了态度,她竟然还不说话?他一把抓住沈知意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面前,“你还不信我?”
“不,我信。”
“既然你受恩人所托照拂我,我还恳请江都督帮个忙。”
沈知意坚定地看着江逾白,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人。
既然他能够因为师叔的托付而保护自己,那么他也会因为师叔的托付而教自己武功。
她知道,自己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仅凭江逾白的保护是远远不够的,她需要有自己的力量。而武功,便是她要学的。
江逾白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沈知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他并没有犹豫,而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长出锋芒山茶花,比受别人撑伞的更娇艳。
“不过......你出身将门,不去找沈将军他们,来找我一个无名之辈,这是为何。”
江逾白心中微微有些好奇,他知道,沈知意出身将门,她的爷爷是护国大将军沈青山,父亲是沈安,兄长是年少有为的少将军。
“因为我要学的,是暗器。”
前世,她曾在边塞求各位将军教她习武,她是演武场上最晚回帐篷,最早起来练功的,她吃的苦,不比军营里任何一个人少。
一遍不行练十遍,十遍不行练百遍,再不行那就千遍万遍。
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修炼内力,却越来越伤筋脉。
沈知意知道,自己并非不能习武,而是不能修炼内力。
前世,她曾遍访名医,终究无法治愈。
而暗器,靠的并非内力,而是手法和技巧。
所以,她要学的,是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