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的事,就麻烦阿澜你了。”白牧风出声提醒了一下周灵韵。
“好的,我会的。”
处理好事情以后,周灵韵就送走了马医生,白牧风还继续待在他的房间,让她有点心神不宁。
“虽然你是关心我,但是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找医生。万一泄露了我的伤势,可能会影响军心。”
周灵韵现在才反应过来,“是我的错,抱歉。”
在侵犯自己的面前变得唯唯诺诺,这本身就是一件怪异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拿捏着自己的生死,周灵韵刚刚一定会下重手。
“我想,在我们没法好好了解对方之前,我始终没法跟你亲密接触,你能明白吗?”
白牧风看着她眼眸蓄满泪水,顿时有一种心生怜悯的感觉。
“是我太心急了。”
白牧风拉了周灵韵一把,让她躺在怀里,“我希望这个互相了解的过程不会让我等太久。”
妈呀!
都受伤了,还想着那档事,周灵韵觉得有些恶心,可是她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次她倒没有反抗很剧烈,温顺地躲在他怀里。
“这里还要收拾一下,不如你还是回房间吧。”
白牧风扭了一下她的脸,“我知道。”
虽然今晚他没有如愿,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好像诡异地发展了。
这一击,好像也没白挨。
白牧风怀着一种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周灵韵的房间。
周灵韵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白牧风这么好说话了,一下子变态,一下子温柔,她也没有花心思去研究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了他希望,让他高兴?
如果不想失身,要不断地给他画大饼?
画到一定程度,总要到最后一步吧。
她现在还有2-4周身体完全恢复,
白牧风走以后,周灵韵就让尼采进来收拾房间,换掉了满是血腥味的床单。
“周女士,你受累了。”尼采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周灵韵,好像在想象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事一样。
可周灵韵也不好辩解什么,就由着她误会吧。
收拾好床单以后,周灵韵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胸口还是会隐隐作痛。
等快到天亮,白牧风出去的时候,她才睡着。
在这里,没人管她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她可以过得随心所欲,只是要‘伺候’好白牧风。
白牧风受伤以后,倒没有怎么为难她,倒是闲暇的时候找她谈心。
周灵韵又开启了爱情大师‘画饼’模式,假装给他希望。
转眼间又过了几天,白牧风受伤的事还是传到他父亲坤韶的耳边,发了好大脾气。
“白牧风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受伤,我看他简直就是有病!而且还是个M国通缉犯,我看这白家迟早要毁在他手里!”
坤韶看着汇报人员,双眸闪过一阵杀气,“这样的女人留不得了!必须尽快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