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得到确定,可是想到这个极大的可能性,景烜杀机已起。
他眯着眼寒声道:“此事我会让东莪好好查清楚,若真是这样,那景函只能死了。”
即便他不爱姚若安,那也是自幼与他定下婚约,他曾经本该要看顾一生的女子,他不允许任何人损伤她的性命。
他希望她余生都好,可既然有人不想让她好,那那个人就去死。
褚欢道:“你说当年若安被算计失身于景函,景函若是被动,安阳王府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景烜道:“景函可能是被动,但是安阳王府必是主谋之一,这些年,安阳王府也已经是皇后母子的人,算计这件事,不仅可以对我形成羞辱来讨好皇后,还让安阳王府百利无害。”
褚欢有些气恼:“他们若是想要得到若安,以谋得与姚家的联姻,就该跟景函说明白,让景函好好对若安,哪怕是冲着若安的价值,如今他们把人算计了去,景函却容不下她,把她毁成这样,这一家子都什么人啊?”
景烜瞧着她这般气急,不由笑道:“你倒是真的在意起了若安了,竟为她这般抱不平,很难得见你这般义愤填膺的样子。”
褚欢撇嘴:“我既然要与她相交为友,自然是在意的,我本就没什么朋友,她还是第一个呢。”
确实算起来,她活在这具身体已经快三个月了,却一直没交到什么真正的朋友,而原主以前也没什么朋友。
姚若安,算是真正意义上,她这个身份的第一个友人。
当然,她的不平,不只是因为她把姚若安当朋友,而是这件事,本身就让她看不过去。
景烜欣慰笑道:“你们能相交为友,我很高兴。”、
褚欢:“……”
她表情突然有点一言难尽,看着他的眼神,就跟看奇葩似的。
景烜不解:“怎么了?”
褚欢凉凉道:“没什么,就是看你这一脸欣慰的狗德行,觉得很像那些左拥右抱的渣男,看着自己的女人们亲如姐妹,自以为是的引以为傲,觉得有点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