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探不出他身上有毒,所以此蛊无毒,但他心脉受损严重,该是时常被体内的蛊虫蚕食心脉气血,没猜错的的话,那支蛊虫就奇生在心脉处。”
景烜明白了:“怪不得一直查不出是何病。”
蛊这种东西,若是无毒,是很难发现的。
随即,他抓住重点看她:“你的医术倒真是出乎意料的高深啊,那么多太医和大夫都探不出是蛊,你却探脉一次就知道,褚欢,你可真不简单。”
褚欢头都大了:“殿下……又怀疑我了?”
景烜:“什么叫又?本王一直怀疑你。”
褚欢:“……”
好实在。
她好心提醒:“殿下,您那位表弟若是放任下去,恐怕活不过今年。”
景烜不以为意:“死了就死了。”
窝草好狠。
果然是皇室中人,凉薄淡漠中的翘楚,没有亲情,只有争权夺利。
算了,他既然这么说,那她也省事了,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本,他若让她去救,她还能说是为了自保尽力一试,可他不让,她想救人也爱莫能助。
景烜掠过这事儿,又发难了:“听闻,你还欺负了本王的表妹?”
这事儿,褚欢还真就得跟他好好掰扯了:“殿下,你不能颠倒是非啊,明明是你的好表妹欺负我,明知道我是受害方,还故意诋毁抹黑我的名声,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我不过是戳穿她的歹心,这还是我的错了?”
景烜道:“你可以不理她,或是跟她讲道理,为何要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你知不知道你今日这样,让她名声受损了?”
褚欢气笑了。
“一个颠倒是非对我有恶意的人,我凭什么要跟她讲道理?殿下,你让我讲道理,那你能不能也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