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虚弱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呢。
“吃了药,压制下去,睡几觉就好了。”
向风语皱眉:“我带你去医院吧,你这样老反复也太难受了吧。”
鄢行月说自己习惯了。
这些痛虽然是诅咒,但却是值得的。
向风语在他腿边的地毯上坐下,把头靠在他腿上,仰头看他。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能防吗?要不是你乖乖的任由我扶着,我都不知道你不舒服。”
她反应快,在人倒下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他怕是身体出了问题,要不然小病秧子怎么可能被自己弄倒。
没等她责怪鄢行月身体不适还易容冒充她男伴时,便听鄢行月轻声问:“你是怎么做到突然出现的。”
他问这话的时候还在轻轻抚摸向风语的头发,低垂着浓密的眼睫,不仔细注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的话,会有种他在看自己最亲密情人的错觉。
当事人向风语:“………”
她心虚的把脑袋抬起来。
顶着被摸乱的头发,向风语咳嗽一声,脑袋不自觉的往鄢行月的毛衣下摆处钻。
眼瞧着自己的肚子‘鼓了’起来,鄢行月没给她做缩头乌龟的机会:“说话。”
向风语头靠着鄢行月的腹肌,心想着小病秧子身材真不错啊,她能舔舔吗,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句,默默把头钻了出来。
“其实……就是……见缝插针了一下。”
她努力解释着。
“看见你腿缝是空的,所以我把自己插了进去,就是这么简单。”
鄢行月:“………”
看着向风语‘正直’的双眼,鄢行月眸光微动。
显然,向风语身上还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令鄢行月感到烦躁。
正要再次开口,向风语一腚坐他腿上了,两条胳膊抱住他脑袋,头蹭啊蹭,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更乱了。
“哎呀,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蹭完,向风语放开他表情严肃道:“或者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的易容术以及你身体突然虚弱的原因?”
鄢行月把她脑袋摁回自己肩膀上:“每个人都自己的秘密,我们应该尊重彼此。”
向风语得意的哼哼两声。
小样儿。
感受着怀中人温度,鄢行月再次发问:“外卖员的事儿,怎么知道的。”
向风语面对记者时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
之前偶然在网上看到过有人说自己殴打外卖员,但鄢行月没管。
向风语:“我蒙的。”
随后直起身惊讶道:“不会是真的吧!”
该死的恶臭男!既然敢染指小病秧子!
鄢行月似乎不想提这件事,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句:“差不多。”
真实情况是对方伪装成外卖员鄢家想偷东西,还用石头砸了鄢夫人。
然后把出手阻止的鄢行月认作了女鬼,侥幸的从他手里逃走。
然而三天后,却被鄢行月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家庭住址,剥了皮抽了筋,尸身被剁成了肉馅。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向风语维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突然小声道:“月月,你的大腿肌肉好硬哦,我好喜欢。”
“能送给我吗,我晚上睡觉时抱着磨牙(o﹃o)”
鄢行月把人抱了下去,十分违心道:“我不舒服。”
向风语瞬间把大腿抛在了脑后。
“是不是衣服太紧了,脱下来就舒服了。”
鄢行月拉住她往自己裤腰上拽的手。
“没事。”
“就是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