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瞪大了眼睛,一脸苦相,“主子,您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啊!”
莫君漓只是背着手站在那,淡淡道:“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流风不敢再反驳,只能规规矩矩的上前,任由着沈惜荷用棍棒打他。
刚开始沈惜荷还以为,那是莫君漓在她面前做做样子,所以她也没有多想,便使劲的朝着那流风挥着棍棒。
然而那流风果真没有躲闪,当真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她出气殴打。
甚至几棒子下去,扫帚杆子都被沈惜荷敲断了。
那流风虽一声未吭,可那额头上细微的汗珠,也足以证明这棍子敲在他的身上还是能感觉到疼的。
而且更让沈惜荷难以相信的是,这家伙实诚得很,居然没有调动紧绷的肌肉来去对抗木棍挥在身上的冲击力。
“你不躲开吗?”沈惜荷难以理解的问道。
流风咬着牙忍痛回道:“主子让我给你打,让我给你出气,便不能躲的。”
莫君漓也在此时回应道:“他皮糙肉厚打不坏的,你若是不解气,我可以给你找个铁棍来!”
流风闻言,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和幽怨,却没敢反驳,只对沈惜荷投来求饶的目光,像是希望沈惜荷能放过他一马。
对于莫君漓的这番操作,沈惜荷显然是有些傻眼了。
这一下子就把她有些整不会了。
明明昨夜还各种威胁她的男人,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般顺着她来?
见沈惜荷的动作停住,莫君漓这才开口问道:“怎么样,你可解气了吗?”
沈惜荷别过脸去冷哼一声道:“你们家的小姐我已经治好了,人也已经醒了过来,所以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呢?”
她下了逐客令,如果这群人真没有别的目的,听到这话也应该识趣儿地离开。
然而莫君漓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了一眼沈惜荷淡淡道:“敏乐刚刚醒来,身体虚弱,马车颠簸,我怕她吃不消,所以还得再此处叨扰几日。”
沈惜荷眉头一拧,这些人居然还要留在这里!
他们没多待一日,都是对庵堂里的姑子们的威胁。
沈惜荷冷着脸义正言辞道:“这里是庵堂,养病的地方可以有很多,为何偏偏是这里?你们男子住在这里总归是不方便的,若是有旁人来庵堂里上香,撞见了你们这么多男人在此处,那么旁人会怎么想清月庵?”
“这天下之大,不是谁都合该围着你们转的。”
莫君漓给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然后让人递上来了两个箱子道:“我知道在这里一直叨扰多有不便,所以我是有报酬的。”
沈惜荷狐疑地看向那托盘,“那是什么?”
在莫君漓的挥手示意下,第一个箱子被人打开,那阳光照射进箱子里,竟然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这竟然是一整箱的黄金,这大手笔简直看呆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