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难不成是镇北王府的人前来试探太子了?”
太子却立马让宫人把镇北王府的人给请了进来。
不一会儿,院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都朝着门外看去,想瞧瞧看,镇北王府会是谁人前来。
只是众人眼巴巴地盼了半天,却见来的是个女子,瞬间有些恼怒。
有人讥讽道:“这镇北王府也太不把东宫放在眼里,居然差了这么个女人过来。”
“东宫可不缺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也不知道那镇北王是安了什么心。”
“是啊,一个女子,能跟我们商量什么,国策她懂吗?还是回去绣花吧!”
沈惜荷一进东宫,就觉周围的目光复杂,带着许多敌意。
当她听见那些谋士们瞧不起她的言论,心底有些不舒坦,便直接怼了回去:“女人怎么了?”
“女人能顶半边天,女人能生男人,你能吗?”
“也不知道太子是从哪里搜罗了你们这些歪瓜裂枣做谋士,你们这些人的思想愚昧无知,肤浅至极,怎好意思说自己是谋士?你们分明是太子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有个谋士似乎是没想到,沈惜荷的言语会这般激烈,甚至不给他们这些男人留一点颜面,激动地站了起来,指着沈惜荷骂道:“你个小女子,满嘴胡说什么!”
“这里是东宫,事关天下大事,岂容你一个女子在这里胡搅蛮缠?”
沈惜荷不屑一笑,“就你们这一群乌合之众,还谈什么天下大事儿呢!你们可别拖累了太子才是!”
“我虽是女子,却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做谋士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在那夸夸其谈,可见都是一群只会耍嘴皮子,外强中干的废物草包!”
“不,说你们草包都有些侮辱草包了,你们这些人,绝对是茅厕里的石头,又硬又臭的那种。”
那谋士捂着胸口骂道:“果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沈惜荷白眼一番,冷笑道:“是,我是女子,那你就是小人!”
那个谋士被沈惜荷一通乱怼气得不轻,险些直接晕厥了过去。
眼瞧着那群谋士们都要对沈惜荷群起而攻之,一旁默默观察沈惜荷许久的太子,却在此时出声打断。
“好了,都安静吧!”
瞬间,议事厅内一片寂静。
众人本以为沈惜荷只是镇北王差遣过来传话的,却没想到她居然敢如此直言不讳,更是毫不顾忌身份在东宫乱怼一通。
这女子如此藐视东宫,众人本以为太子会怒不可遏,将镇北王府派来的女子直接拿下,却不曾想太子却笑出了声。
“孤倒是明白了,为何云霄会派你来了。”
“果真是不错,一个女子有如此见识和胆魄,敢孤身一人闯入东宫,舌战群儒,的确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