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坊间便传出流言,说是淮南王负心寡恩,为了前程才抛弃了未婚妻……
终日无止境的纠缠,扰的淮南王心烦意乱。
淮南王妃见状,为了不让此时闹得太过,便忍着一口气,让她那前未婚妻做了妾室。
可哪知道,那女子绝不是表面上的清纯小白花。
她虽安分了些时日,却也趁着所有人对她放松警惕时,给王爷下了药,让她怀了孩子。
王爷盛怒,决不允许她在王妃之前生下孩子,于是让人给她强灌了一碗落胎药,把孩子打掉。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力太猛,她不仅落掉了孩子,还伤了身子,一辈子都不能再怀孕。
再后来,那女子竟然把此事的过错全都怪在了王妃身上,于是趁着王妃生产之时,偷偷让人将王妃的孩子换掉。
原本王妃会一直蒙在鼓里,直到那女子被王爷查明,她居然投靠了敌人当了细作,害的王爷手下部将死伤惨重。
于是那女子被王爷赐死,而那女子的丫鬟却供出,她曾经掉换过王妃的孩子。
于是王妃这才开始了她漫漫无期的寻女之路。
沈惜荷听完沈惜荷感慨,果真抱错孩子之事儿,基本上都是因为人性的恶念,才做的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淮南王妃很是慌张,忙看向沈惜荷问道:“大师说的,近日有婚事的府上都有可能会有我女儿的身影,可究竟是哪家的婚礼呢?”
“这整个经常,除了达官贵族,平民百姓里每日成婚的也不少,这么多究竟哪个才是啊……”
“若是我没找对,是不是再也没有见我女儿的机会了?”
沈惜荷见她那慌乱的样子,十分感同身受,于是安抚道:“王妃,依我之见,既然是上天暗示您会在婚礼上瞧见您的女儿,那就说明你们命中注定是有这么一场再见之缘。”
“那些寻常百姓的婚礼您定然无需考虑,因为您的身份是不可能出现在普通百姓的婚礼上的。”
“所以玄机大师所言,定然是指您一定会去,会参加的婚礼,与您身份相符合的。”
沈惜荷这么一说,淮南王妃似乎也有被安抚到,整个人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微微点头,想了想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范围就可以缩小很多了。”
“今日府中有喜事的,无非就是刑部侍郎家的小儿子娶妻,以及赵御史要娶填房续弦,别的好像没有了……”
沈惜荷连忙提醒道:“您忘了,还有一个呢!”
王妃想了想道:“对,镇北王纳侧妃进门,也算的上是一场喜事儿。”
“这三家的范围看似小很多了,可究竟是指我女儿是会出现在婚礼上,还是说她会是婚礼上的新娘。”
沈惜荷回道:“我觉得应该是后者吧!前者太过宽泛,而那诗歌明显是为女子送嫁而作的,这就说明,您的女儿应该是这三场婚礼中的新娘。”
“不管是与否,既然锁定了目标,王妃不如自己想些法子,仔细打听下这三位新娘子的底细,说不定会有您想要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