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澳门离开后,我去了香港,住在许姐的新悦酒店里。
站在窗户边,看着维多利亚夜景,我感到在这刻人很安静。
这些年,我经历这些事情,也造成了精神上的一些损伤。
那阵子,我感觉精神有时候不是很好,想在香港进行一段调节。
住到酒店后,酒店的工作人员上来见我,跟我说有什么要求跟他们说,他们很多都知道我跟许姐的关系很不一般。
我跟许姐一直都没有联系,但是墩子跟她有联系。
到了香港后,墩子来香港见我,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墩子说:“哥,嫂子说你不爱她的,说你早就不爱她了。”
我听后愣在那里,然后一笑说:“她误会了。”
“哥,其实说实话,虽然说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但是作为男人来说,能找到一个很爱自己的人,很不容易的,我们也都知道,有几个女人会对一个男人真心呢?当然我不是说没有,就是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可能是为了其他的。”
我听后在那里笑着,跟墩子说:“嗯,墩子,哥知道的,有时候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能够说清楚的,这千百年来,唯有情字最难解。”
吃过饭后,我们去唱歌,唱歌的时候,我想如果许姐在这里那该有多好,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
兄弟们喝着酒,吃着水果点心,唱着歌,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们。
许姐性格比我要开朗,她是特别能够在各种场面都能够支棱起来的,我认识她的时候,我涉世未深,因为她比我大,很多时候,我对她有一种崇拜,感觉她知道的很多,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就像看一个孩子,我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会我仿佛一直都是一个人,只有几个要好的同学,没有什么其他的朋友。
在南城安静地工作着,怀着自己的梦想。
一切恍然如梦。
有时候我也会感到疲惫,很多时候就是在虎口拔牙,刀尖上舔血,必须要小心。
只因为从小心里怀着的那种对美好的渴望,也许那些想法未必符合潮流,有时候我也会自我怀疑,要不要抱着那些似乎都有些古老的想法前行,可是心中似乎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
你不能那样做,你来自农村,来自大山深处,曾经你什么都没有,是几代人历尽艰苦,把你抬到这儿。
穷人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很少,而我们能够走到今天,又是我们先辈付出了太多换来的。
来澳门到香港,我想到上次我从广州一路来,路过蔡廷锴将军烈士陵园的时候,我有去,想到当年十九路军,一路赶去上海,同日军作战,蔡廷锴将军发表抗日演说:如果不幸,十九路军已经被日军打败之后,全国同胞应该继续十九路军的精神,同仁们一起奋斗!
每当我看到这段言说的时候,我都会眼睛湿润,93万粤军出征,3000人回来,走着路,一路马不停蹄,去了就是抱着誓死捍卫这片土地的决心。全国多少中华儿女,死在侵略者手下,誓死捍卫这片土地。
而那些贪官污吏,想到他们,我会恨得咬牙切齿。
跟你们斗,我不在乎,想到那些前辈,你们算什么东西!
今日我所得到的一切,我可以失去,但是要失去的有价值。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许姐给我带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