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打算叫谁?外面的秋霜还是马夫……”
“赵呈徽是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放开本宫。”
商容洲这话说的明显就有些没底气。
赵呈徽压根就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眼看着赵呈徽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商容洲咽了咽口水口水,她扯着嗓子对外面大叫道:“秋霜,秋——”
“唔唔唔……混蛋!你竟然敢……”
赵呈徽俯身吻住她,商容洲还在骂着赵呈徽的话尽数被吞入腹中。
“……我有什么不敢的。”
一吻结束。
商容洲满脸通红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她的嘴巴肿肿的。
商容洲很有怨气的盯着某个该死的王八蛋。
刚想要开口骂赵呈徽,只听得外面秋霜的声音。
“公主,我们到了。”
商容洲想骂赵呈徽的话又只得咽下去。
她对着外面的秋霜应了一声。
马车停下,秋霜从外面撩开帘子。
正巧看到公主满脸通红。
再看看旁边的赵公子,也是耳根子通红。
秋霜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两人在马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霜眼观鼻鼻观心的对着里面的两人道:“公主,可以下马车了。”
商容洲闷闷的应了一声,她气呼呼的下了马车。
身后的赵呈徽也是跟在她后面下了马车。
等入了小酒馆。
商容洲想着赶紧去休息。
却不成想赵呈徽堵住了她要进门的路。
商容洲很不爽道:“你又想干什么?”
赵呈徽高大的身子堵在门前。
他垂眸看着商容洲。
“公主不是想知道铜钱案的事情吗。”
商容洲:“……”
她现在也不是那么的想知道了。
商容洲恨恨的瞪了一眼赵呈徽,她瓮声瓮气道:“让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本宫现在要休息了。”
商容洲抬手推了一把赵呈徽,独自进了门去。
一直跟在两人后面的秋霜也是不敢说话。
公主对赵公子有意思。
她才没有那么不知趣的去打断这两人调情。
商容洲进了房间门。
眼看着赵呈徽还堵住门口,商容洲对赵呈徽后面的秋霜叫道:“本宫现在要休息了,不喜欢有人在门口。”
公主既然已经发话了,秋霜也就没有再推辞的意思。
秋霜一个大跨步走到商容洲与赵呈徽两人中间。
秋霜面对着赵呈徽,她睁开双臂:“赵公子还是先行去休息,明日公主自会叫赵公子。”
说完,秋霜打外面给商容洲关了门。
秋霜像个门神站在门口。
赵呈徽见状也没有再说。
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
等到商容洲整理好情绪面对赵呈徽时已经是翌日。
商容洲一大清早的就叫来了赵呈徽。
赵呈徽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不似昨晚那样的失控。
商容洲坐在榻边,脚上还没有穿鞋袜。
见赵呈徽来了,商容洲吩咐他道:“过来给本宫穿鞋袜。”
赵呈徽站在门口,他看向商容洲的一双玉足。
商容洲的玉足在空中踢了踢。
赵呈徽看的眉毛一皱。
“还不快点过来。”商容洲又吩咐道。
赵呈徽被商容洲这一叫,他愣在原地的步子始终也踏不出去。
赵呈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
商容洲有些愠怒道:“赵呈徽本宫叫你你是耳朵聋了是不是。”
听到商容洲在骂他,赵呈徽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商容洲的塌边。
赵呈徽蹲下身子,他拿起商容洲的一只脚给她套上袜子,又重复的给她套上另一只袜子。
赵呈徽给她穿上鞋子。
商容洲又是把手往空中放。
赵呈徽几乎是本能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商容洲的手下面,让她撑着自己的手站起来。
“赵公子。”商容洲很不客气的叫道。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赵呈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他问道。
“呵呵。”商容洲还在记仇。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王八蛋对她做的……
“铜钱案和谢不悔有关吗?”
商容洲收回自己不该有的思绪,她把话题拉到正轨。
赵呈徽没想到商容洲能把情绪调整的这么快。
见她认真,他也跟着认真道:“铜钱案与谢侯爷无关。”
“无关?”商容洲重复道:“何以见得。”
赵呈徽回头站到床边,他双手负后,背对着商容洲。
“谢侯爷是被人诬陷的。”
赵呈徽如是说。
商容洲听着他的话,她没有感觉意外。
因为从昨晚的相处中,她也知道谢不悔不是一个小人。
“那你可知道是谁诬陷的谢侯爷。”
“恐怕……”赵呈徽声音顿住了。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的后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停顿了。
“恐怕这件事牵扯的人权利太大。”赵呈徽又道。
商容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商容洲追问:“有话直说。”
赵呈徽转过身看向商容洲,他摩挲着自己袖口的布料,莞尔道:“这件事与国舅脱不了干系。”
“国舅,骆青山?”商容洲眼睛一瞪,脱口而出骆青山的名字。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赵呈徽道:“公主觉得意外吗?”
商容洲并没有觉得意外。
毕竟骆青山作为太后的母家。
猖狂也是正常。
但是猖狂到这种程度,商容洲不禁有些汗颜。
“这件事有确切的证据吗?”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又怎么能随口诬陷国舅。
赵呈徽摇头。
商容洲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她接着道:“除非能找到国舅爷造假铜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