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不是巴不得他去死的吗,不是恨不得虐死他的吗。
为什么还会舍得把这种名贵稀少的药材用在他身上。
赵呈徽想去倒杯水喝,但身子骨太弱,浑身无力。
他慢慢挪到桌边,坐下。
这一坐就是坐就是一上午,坐到商容洲来了。
清晨,就有伺候赵呈徽的丫鬟来禀告商容洲说赵呈徽已经醒来,商容洲故意等到晌午才去见赵呈徽。
一见到赵呈徽,商容洲摆着一张公主高贵脸。
见赵呈徽穿着单薄的衣服坐着,手里还捏着杯子,不知道在神思些什么。
商容洲道:“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赵呈徽抬头看向商容洲,看她一脸愠怒,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商容洲又重复了一遍:“问你呢,坐在这里干什么?”
“公主昨夜赐的药是什么?”
商容洲没想到赵呈徽一开口就是问药的事情,她的第一直觉是下人多嘴。
正打算去叫人去教训伺候赵呈徽的丫鬟奴才们,赵呈徽叫住了她。
商容洲有些心虚。
她并不想让赵呈徽知道真相。
若是赵呈徽知道药丸的真相,她恶毒公主人设就立不住了。
商容洲漫不经心道:“毒药啊,还能是什么药?”
赵呈徽的眼睛一刻不离商容洲,他追着问道:“那公主给我下了什么毒?”
【废话真多,早知道本宫昨夜就病死你算了,还浪费我保命药丸。】
赵呈徽听着她的心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瞬然五味杂陈。
商容洲眼睛一转,她凶道:“自然是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
听着商容洲的话,赵呈徽空了几秒,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公主说的话,自己信吗?”
赵呈徽的眸光直勾勾的盯在商容洲脸上。
商容洲被他的眼神看的后背一冷。
商容洲转移话题道:“门口风大,你赶紧回床上躺着去,你生病已经耽误了几日,若是耽误给皇祖母贺寿的日子,本宫饶不了你。”
商容洲叫丫鬟把赵呈徽架回床上,她不想在这里呆太久。
她总觉得赵呈徽看着她的眼神不太对。
好像看穿她的谎言了似的。
商容洲摇了摇头。
怎么会呢。
赵呈徽怎么可能知道她在说谎。
商容洲吩咐完就准备走,没成想一只脚刚踏出房门,又被赵呈徽叫住了。
“公主殿下。”
商容洲默默翻了个白眼。
她不想回头来着,但她不回头会显得自己更心虚。
商容洲转身,她远远望着已经被伺候着坐下的赵呈徽:“你叫本宫?”
赵呈徽一本正经道:“多谢公主昨夜相救。”
商容洲喉咙一哽,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愣了片刻,才不咸不淡的丢了几个字:“不知所云。”
商容洲逃也是的快步出了赵呈徽的房门。
她平定好自己刚才的惊慌,准备去找那些下人算账,但是想了想那些下人们也不敢在赵呈徽面前说什么。
最大的可能还是赵呈徽自己猜出一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