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声色场合?”商容洲突然冷脸,她神情麻木的看向赵呈徽:“你怎么就知你妹妹不习惯,说不定她在这里如鱼得水也未可知。”
听她这么说妹妹,赵呈徽不免疾言厉色了起来:“公主殿下!”
呦,急了。
“你这么大声,是在冲撞本宫?”
赵呈徽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整个脸庞都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他呼了口气,脸色又恢复平静,认了错:“不敢冲撞公主。”
只要能,能见到鸳儿。
他忍。
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肯定在心里骂自己,但对于赵呈徽这幅憋屈的半死的样子,商容洲非常喜闻乐见。
她麻木的脸上扯出凉凉的笑意,伸出食指戳了戳赵呈徽的胳膊:“不敢就好。”
来到包间,商容洲坐在又大又宽的软椅上,身边的赵呈徽面无表情,坐在她身侧的凳子上。
没出半晌,十来个貌美的小女子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其中有掩面抱着琵琶的,有提着舞剑的水袖,也有穿着露脐穿着异域舞娘装,小女子们各有特色,但最惹人瞩目的还是跟在十来个小女子后进来的几个年轻男小倌儿。
许是在来之前老鸨交代过,除去要表演的三个小女子,剩下七个小女子们对着商容洲行了礼之后,便围在了赵呈徽身边。
男小倌儿们很有眼色的围在商容洲身边,有给她捏肩的,有给她捶腿的,还有给她揉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