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的脸色从一脸惊恐转成一脸八卦,他灿灿然松了口气,像是如释重负:“哦!我就说赵兄怎么可能当奴才!像赵兄这样的人才应该为国效力才是!”
还是王鹤的一句话,拉回了两人的思绪。
王鹤忽然又想起什么,他不由得追问:“哎?那赵兄与长公主呢?长公主现在还会找赵兄的麻烦吗?”
商容洲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全世界都知道赵呈徽和商容洲水火不容。
赵呈徽微微蹙眉,斟酌着要说些什么。
他还没开口,坐在对面的商容洲笑着反问道:“远在录山书院的你们也知道长公主和赵呈徽吗?”
“赵兄与长公主的针锋对决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王鹤一脸笑容,他热心肠地给商容洲说起来:“嫂夫人你不知道吗?”
商容洲摇摇头,她道:“我虽然是绩州人,但从小身子骨羸弱,家父家母为了给我治病四处奔波,所以对绩州之事并不是很了解。”
商容洲的瞎话张口就来,说得她自己都快要信了。
不过说来,她也很想知道赵呈徽和商容洲在录山书院的事。
知道的过往越多,她越方便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