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徽只当没看到她的眼神,跟在后面进了去。
秋霜关上门和老丁一起守在门外。
三人坐在桌边,赵呈徽坐中间,商容洲和王鹤分坐在他两边。
王鹤打量着商容洲一身打扮,女子看上去恬静淡雅,想必也是高官家的女儿,他笑着揶揄赵呈徽:“赵兄,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吗?”
商容洲瞬时呆若木鸡。
赵呈徽一点动静也无。
王鹤还没发现两人之间的端倪,他又笑着道:“嫂夫人长得真是倾国倾城。”
“本宫……”商容洲想说清楚两人关系,但话刚出声她就停住了,她便装出行,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商容洲实在是编不出瞎话,总不能说她是在水牢认识赵呈徽,还用鞭子抽了赵呈徽吧。
商容洲笑笑:“我和赵呈徽是书院认识的,他帮我罚抄过。”
“赵兄还会帮人罚抄?”王鹤哈哈大笑,他笑望着赵呈徽,一脸八卦:“赵兄在录山书院可是出了名的才子,山上有多少小女娃爱慕赵兄,赵兄都不予置理,真没想到,赵兄竟然还有这有趣的一面。”
商容洲故作单纯,她双手捧着热腾腾的茶杯,顺着问道:“赵呈徽以前很出名吗?”
“那是自然,在录山书院,赵兄称第二谁敢称第一,赵兄十五岁就以一首诗名誉绩州都城,嫂夫人竟然不知道吗?”
商容洲有些汗颜:“这……自然是知道的,知道的。”
她知道个鬼啊。
“还有,赵兄十六岁就……”王鹤越说越起劲,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赵呈徽的才子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