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都忘了自称,赵呈徽看着一脸呆样的商容洲,原本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他撇开视线,冷道:“没什么。”
商容洲撇撇嘴:“没事你叫本宫做什么。”
话音落下,两人之间陷入了无尽的沉默。
赵呈徽是单纯的不想理她,商容洲是单纯的无聊。
明明是抄书纸,被她当成了画本,随意的在上面涂涂画画,直到赵呈徽有些乏了,她也才停下自己的创作。
商容洲伸着脖子问:“你抄了多少了?”
“一千五百遍。”
“哦,那你都背下了吗,我要检查你的背诵。”
赵呈徽点头。
商容洲幽幽道:“我不信。”
赵呈徽回答的极为坦然:“抄写多了自然就记得住。”
“赵呈徽,你这是在说本宫不抄写吗?”
赵呈徽全然没有被她的语气吓到:“抄写,是公主的分内之事。”
商容洲扯扯嘴角,她还是不想跟他搭话了。
越跟他搭话,商容洲就越破防。
他跟她,赵呈徽和商容洲,这就是鲜明的对比啊。
商容洲道:“等你把这行抄完,跟本宫去马场骑马。”
“公主不是要先沐浴才去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