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回姨娘肯定会过来探个虚实,让我们守在院子里,只要回姨娘来就抓住她,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妾,不能跟小姐你争三皇子的宠爱。”
“奴婢们不想做,但是奶娘说了,如果奴婢们不做,她就把奴婢们卖到花街柳巷。”
“小姐信任奶娘,什么都听奶娘的,奴婢们害怕,不想被卖到花街柳巷里,就听了奶娘的话,回姨娘以来,就压住了她。”
“我们抓住了她,没想到奶娘要毁了回姨娘的脸,刺瞎她的眼睛,跟奴婢们没关系,奴婢们只是不想被卖的花街柳巷,被千人骑万人压。”
顾玉瑾闻言视线落在了脸上是血,锁骨处流血的珍奶娘身上:“奶娘,你对我下药,好大的胆子。”
珍奶娘顾不得疼痛,把头往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小姐,老奴都是为了您啊,您才是三皇子正妃,姜回,就算她爹是右相兼左都御史,官至一品,那又怎样,她就是一个妾。”
“她是一个妾,老奴不允许她骑在你头上,特别是三皇子在洞房花烛夜,只在你这里上半夜,下半夜就故意借刺客之名走了,哪里有什么刺客,都是回姨娘手段罢了。”
“老奴是你的奶娘,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老奴不允许任何人抢了你的丈夫。”
刺客是顾玉瑾派出去的刺客,是她搅了自己洞房花烛夜,那个叫阿萝的刺客现在还在府中的地窖里,我还没弄死她,我还保着她,已经对她们够客气的。
顾玉瑾道:“奶娘你……”
珍奶娘泣不成声:“小姐,老奴是过来人,知道男人的心,一旦不在你身上,就永远不会在你身上。”
“老奴十八岁嫁人,为丈夫掏心掏肺,伺候公婆,本以为可以相濡以沫,相互扶持到老,可是他变心了。”
“他变心就不再对老奴好了,觉得老奴这不顺眼,那不顺眼,这不舒服,那不舒服,把老奴休了。”
“老奴带着几个月大的儿子,辗转,来到了顾府,其中艰辛,只有老奴一人知道。”
“所以老奴不允许任何人抢小姐的丈夫,老奴不想小姐走老奴的道路,老奴希望小姐快乐幸福。”
她自己不幸,倒对顾玉瑾有几分真情。
可惜她这几份真情用错了。
顾玉锦她不稀罕沈青临,她的心上人是我儿子齐念舒。
顾玉瑾动容,红了眼睛:“奶娘,你糊涂,我现在很幸福,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赶紧向回姨娘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珍奶娘倒是头晕得很:“老奴不求,老奴没有做错,她该死,她真的该死。”
“只要有她在,三皇子就看不到小姐,只有她死了或者她的脸毁了,三皇子才能看到小姐。”
顾玉瑾想保她,她却自己找死,一而再再而三的想除掉我。
我缓缓张口:“顾玉瑾,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你的奶娘,不是第一次挑衅我,已经好多次了。”
“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不是我容不下她,是她必须死!”
“姜姐姐……”
我直接打断她:“你杀,还是我杀,你自己选,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杀她痛快一点,我杀,她就要饱受折磨。”
“不要求我,她必须死。”
我让顾玉瑾不要求我,她还是扶着门跪了下来:“姜姐姐,求求你,她是我的奶娘,你放过她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约束她,不不不,我给她自由,我让她走。”
“从此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姜姐姐,我求求你,放她一条生路,求求你了。”
我上前一把拉住顾玉瑾。
珍奶娘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不顾自己受伤要冲过来。
我直接威胁她道:“李珍娘,你敢碰到我,我就毁了你家小姐的脸!”
珍奶娘冲过来的动作嘎然一止,不敢再动一步,只能恶狠狠的望着我,恨不得撕我的肉,喝我的血。
我拽着顾玉瑾,进了里屋,把她甩在床上,自己跟着上床,压着她,低着声音道:“顾玉瑾,我知道你有心上人,我知道你不想嫁给三皇子,我更知道你想走我的路,以二嫁的身份嫁给你的心上人!”
“可以,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必须要像我一样心狠,比如亲手杀了你的奶娘!”